在陰暗潮溼的牢房裡,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王大拿單膝跪地,一隻手撐在滿是水漬的地面上,另一隻手五指好似鐵鑄的鉗子,死死地攥著那塊刻有奇異符號的令牌。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宛如一條條蜿蜒的小蛇,在黯淡的光線中顯得格外猙獰,這清晰地展現出她內心的緊張與專注。她的眼眸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牢牢地鎖在令牌之上,瞳孔不自覺地微微收縮,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近乎痴迷的探尋,彷彿要將那神秘的紋路看穿,從中挖掘出被歲月塵封的秘密。她的腦海之中,各種線索與猜想如同洶湧的潮水,不斷地交織碰撞,攪得她心潮澎湃。她思索著這神秘令牌與那神秘組織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絡,心中暗自篤定,這令牌的出現絕非偶然,背後必定隱藏著極為深遠的意義。“這令牌的出現絕非偶然,背後定有深意。” 她輕聲喃喃自語,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在寂靜的牢房中幾乎難以察覺,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彷彿在向這未知的謎團宣告她絕不退縮的決心。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林逸押著趙堂主匆匆趕到。林逸的腳步急促而慌亂,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有力,地面上的積水被他的腳步濺起,形成小小的水花。額頭上掛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打溼了他胸前的衣衫,顯然是一路小跑而來,一刻都未曾停歇。見到王大拿,他微微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雙手緊緊地拽著趙堂主的胳膊,急切地問道:“王盟主,孫長老情況如何?這趙堂主我帶來了,他一路上戰戰兢兢,嘴裡不停地嘟囔著害怕被滅口,那模樣就像一隻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便嚇得瑟瑟發抖。”

王大拿聽聞,目光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斜斜地瞥向趙堂主。那目光彷彿帶著實質的力量,讓趙堂主渾身一顫。從鼻腔之中發出一聲冷哼,那聲音彷彿裹挾著數九寒冬的徹骨寒意,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為之凝結。“趙堂主,你最好老實點,孫長老如今昏迷不醒,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罪魁禍首,這武林之中,可容不下你這等叛徒。” 她的聲音冰冷而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趙堂主的心頭,讓他的雙腿忍不住發軟。

趙堂主一聽這話,雙腿瞬間一軟,“撲通” 一聲重重地跪在地上,膝蓋與冰冷的地面劇烈碰撞,發出沉悶而又清晰的聲響,在寂靜的牢房裡迴盪。他雙手迅速合十,不停地上下作揖,動作慌亂而急促,哭喊道:“王盟主,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已經全交代了,沒一個字都是實話,沒有半句虛假。求您饒我一命!我家中還有年邁的老母親和年幼的妻兒,他們都眼巴巴地等著我回去,我若死了,他們可怎麼活啊。” 淚水不受控制地從他的眼眶之中奔湧而出,如同決堤的洪水,劃過他那滿是驚恐與絕望的臉龐,滴落在地面上,與積水混在一起。

王大拿見狀,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厭惡,她大步上前,腳步堅定而有力,地面似乎都在她的腳下微微顫抖。她蹲下身子,動作乾脆利落,一把揪住趙堂主的衣領,將他整個人輕而易舉地提了起來,使得趙堂主雙腳離地,在空中無助地晃動。她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是在嘲笑趙堂主的狼狽與懦弱,可那雙眼眸之中卻毫無笑意,冰冷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潭,讓人望而生畏。“你以為交代了就沒事了?孫長老出事,你脫不了干係。說,這令牌你可認得?” 說罷,她猛地將令牌懟到趙堂主眼前,令牌幾乎緊緊地貼在了他的鼻尖之上,趙堂主甚至能夠感受到令牌上傳來的絲絲寒意,那寒意順著鼻腔鑽進他的心底,讓他打了個寒顫。

趙堂主驚恐地瞪大雙眼,那眼神彷彿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東西,他的眼球劇烈地轉動著,充滿了無盡的恐懼與慌亂。他拼命地搖頭,腦袋如同撥浪鼓一般,連聲道:“我…… 我真沒見過,王盟主,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若有半句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