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守衛看著他們,撇了撇嘴,不屑地說:“你們啊,最好別是來搗亂的,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韋伯仲微微皺起眉頭,壓低聲音對溫錦說:“聖女,這小小守衛都這般張狂,可見這縣衙裡怕是藏著不少貓膩啊。”

溫錦微微點頭,輕聲回應道:“嗯,越是這樣,越說明那李大人脫不了干係,咱們且看看他會如何應對。”

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前去通報的那個守衛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惱怒之色,嘴裡嘟囔著:“真是晦氣,怎麼偏偏讓我去擾了大人的興致。”

說著,他便疾步走下臺階,抽出腰間的佩劍,朝著面前的三人用力一揮,大聲喝道:“縣衙重地,閒人不許擅闖,還不趕緊給我速速離去!”

景寰這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往前一步,站到溫錦身前,怒喝道:“你這狗仗人勢的東西,收了我們的銀子卻翻臉不認人,當真以為我們好欺負不成!”

那守衛被景寰的氣勢一震,心中不免有些發虛,可還是強撐著喊道:“喲,還敢頂嘴,在這陽穀縣,縣令大人就是天,你們這些賤民要是敢違抗,小心腦袋搬家!”

溫錦眼神一冷,不過還是強壓著心頭的火氣,說道:“官爺,方才您可是收了我們的銀子,也答應了去通報一聲的,怎麼這會兒卻變了卦呢?如此出爾反爾,怕是不妥吧。”

那守衛惱羞成怒,舉著劍又朝著他們逼近了幾步,惡狠狠地說:“少廢話,大人不見你們,你們就得乖乖滾蛋,再敢囉嗦,我這劍可不長眼!”

韋伯仲看著拿著劍不斷逼近的守衛,心裡暗暗為他的莽撞舉動捏了一把汗,同時在心裡默默為他點上一排“蠟燭”。

果不其然,溫錦可沒讓他失望。

只見溫錦突然出手,動作快如閃電,一下子就奪下了守衛手中的劍,緊接著朝著那守衛快速揮了幾下。

那守衛嚇得面色慘白,滿臉驚恐之色,心裡害怕自己會因此喪命在溫錦手中。

可等溫錦揮完劍後,他卻驚訝地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道傷口都沒有,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隨後竟捧腹大笑起來。

“一個女子,居然也學男子使劍,小娘子,我勸你還是乖乖把劍放下吧,可別不小心劃傷了自己的手呀。”那守衛大笑著調侃道。

溫錦唇角微微上揚,臉上滿是意味深長的神色,冷冷地說:“官爺,我勸你還是斟酌好言辭後再同我回話吧。”

那守衛一聽,頓時惱了,罵罵咧咧地說道:“小娘皮,你別給臉不要臉,今日,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兄弟二人的厲害……”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感覺身上一涼。

他下意識地低頭看去,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割成了碎片,正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可身上卻愣是沒留下一絲傷痕。

那守衛瞬間瞪大了雙眼,臉上原本的囂張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他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只能發出幾個含混不清的音節。

一旁的守衛同伴也被這變故嚇得呆立在原地,雙腳像是被釘住了一般,根本無法挪動分毫,臉上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的神情,手中的兵器也“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景寰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他們,不屑地嗤笑道:“就憑你們這點兒能耐,也敢在我們面前放肆,真是自不量力。”

韋伯仲微微搖頭,輕嘆說道:“這只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要是再敢阻攔,後果可不是你們能承受得起的。”

溫錦眼神凌厲地掃過二人,聲音冷若冰霜,呵斥道:“還不帶路去見李大人?”

那兩名守衛哪還敢有半分違抗,忙不迭地點頭,連滾帶爬地在前面引路,一路上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再惹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