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身著一身勁裝,紅色的衣衫如火焰般耀眼,她的腰間束著一條黑色的腰帶,更顯身姿婀娜。

她那一頭烏髮被高高束起,用一根紅色絲帶繫著,柳眉之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此刻正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她踏入燕王府,直奔燕王妃的院子。見到燕王妃,柳依依福了福身,便急切地問道:“舅母,我聽聞表哥被舅舅禁足,這是為何?”

燕王妃無奈地嘆了口氣,眼中滿是憂慮:“依依,你表哥他……他與那溫小姐走得太近,險些犯下大錯,你舅舅將你表哥禁足,這也是為了王府著想啊。”

“這溫小姐是誰,怎麼從未聽家中長輩提起過”

“這溫小姐乃是溫丞相的女兒,曾嫁給景王為妻,被景王厭棄。皇上親封她為永安郡主,將她指婚給淮王。聽你舅舅說,溫小姐乃是天醫谷少主,在京中醫館救死扶傷。醫術精湛,玄術高深莫測,且在民間威望極大。這次你外祖母能脫險,也多虧了她的提醒。”

柳依依一聽,心中怒火更盛,她緊握著拳頭,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憤憤道:“舅母,要我看,這溫丞相的女兒就是個狐媚子,跟淮王有婚約,又跟表哥糾纏不清,她究竟有何好?竟讓表哥如此著迷,還惹得舅舅這般生氣。我定要去找她理論理論,讓她離表哥遠點。”

燕王妃趕忙拉住柳依依的胳膊,勸道:“依依,你切莫衝動。此事錯綜複雜,不是你想的那樣。聽舅母的,別去。”

柳依依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舅母,我可不怕她。我就不信她能一手遮天。表哥如今被禁足,如此痛苦,都是她害的。我定要為表哥討個說法,讓她知道我們家的人,不是她能隨意招惹的。”

說著,柳依依便甩開燕王妃的手,轉身就走,留下燕王妃在原地無奈地搖頭,嘴裡唸叨著:“這孩子,真是太沖動了。”

柳依依則帶著滿腔怒火,向著溫錦可能出現的地方奔去,心中想著一定要讓溫錦為表哥受的委屈付出代價。

溫錦經過一段僻靜的路時,突然止住了腳步。她眉頭緊鎖,對著身後跟蹤的人說道:“不必躲了,我已經看到你了。你若再不出來,我可就到家了。”

柳依依聞言,身子微微一怔,抽出散發著寒芒的劍,便向溫錦襲去。

溫錦並未回頭去看,就感覺到有劍意夾雜著風聲而來。她反應極快地側到一邊躲避,嘴角微微上揚一個弧度,出言讚賞道:“不錯,不錯,倒是個學武的好苗子。可惜了,就是性格吧,過於暴躁了些。”

那把散發著寒芒的劍,幾乎是擦著她的鼻間劈了下來,若她是個普通人,或是習武不精之人,但凡反應慢點就會命喪當場,被劈成兩半。

柳依依見一擊未中,另一劍又砍了過來。

溫錦的臉上,滿含怒意。這是多大的仇,至於一見面隻言片語沒有就使劍傷人?

她單手扣住柳依依的手,用巧勁一折,對方吃痛,手中的劍掉到地上。她衣袖一揮,散發出微弱的靈力向對方襲去,柳依依被一股恐怖的力量震退好幾步,重重地摔到牆壁上。

“此刻,你應該慶幸你是女子。若非你是女子,必定命喪當場。”

柳依依吐出一口鮮血,柳眉倒豎,怒罵道:“我呸,溫丞相府的小姐,真是狠毒又不要臉,丞相高潔清正,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女兒?”

溫錦眉頭一皺,臉上冷意更甚。

一直以來丞相府的親人是她最在乎的。惹她的人,她可以殺了他們,也可以想法子折磨他們。可誰要是惹了她所在乎的人,她可能會忍不住鞭屍。“有膽量,你再說一遍試試。”

柳依依雙拳緊握,眼中如同被淬了毒般看向她:“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你與淮王有婚約,偏偏與我表哥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