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見林清衍笑,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了。

那時候兩個人小學都沒畢業呢。

對於淮序來說,他記憶中那個時常笑著安慰自己的小男孩,已經逐漸被板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熟人更是滾開的林清衍代替了。

久到於淮序都要以為,這傢伙根本不會笑了。

這麼一想,這傢伙這麼久沒笑過,不知道他精神還正不正常。

“不要......有病。”

行吧,還能罵人,看樣子挺正常的。

正說著,林清衍又擰開另一瓶,遞給於淮序。

不等對方說話,林清衍就預判了他的舉動,“嘮叨半天了,少說幾句吧。”

看著這一幕,沈忱突然笑了出來。

她覺得,自己確實不該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而放棄這麼好的朋友。

看著沈忱的笑容,林清衍的腦海中產生了一種想要守護她的感覺。

這種情緒很奇怪,他從沒對家人以外的人產生過這種感情,包括於淮序。

林清衍覺得自己可能病了。

天空原本是一片寧靜的蔚藍,幾朵悠閒的白雲在天際悠閒地飄蕩。

雨卻以它獨特的方式給世界帶來了驚喜。

它毫無徵兆地降臨,就像一位神秘的訪客,突然造訪這個沉睡的世界。

陽光被遮蔽,天空變得陰沉,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操控著這一切。

風輕輕地吹過屋頂,帶著一絲涼意,也帶著一絲溼潤。

隨後,雨點開始落下。

起初是零星的幾滴,它們輕輕地打在窗戶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緊接著,它變得越來越密集,它們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從天而降,落在地面上,濺起一朵朵水花。

於淮序脫下外套往沈忱頭上一蓋,拽著她就往室內跑。

接著他回過頭看向抬頭看雨的林清衍,喊道:“別發呆了,快躲雨啊!”

林清衍這才回神,連忙跟著跑到室內,但頭髮還是被淋溼了。

“毛巾呢?好像沒帶......”於淮序四處找了找,沒找到毛巾,乾脆把外套遞給林清衍,“算了,你先拿我衣服擦一擦。”

“不用了。”

林清衍沒接,轉而去桌子上抽了張紙。

“嫌棄我啊?”

“嗯。”

“牛逼,感冒了你就老實了。”

林清衍想擦鼻子手一頓,硬生生把噴嚏憋了回去,早春時的晝夜溫差大,加上又要忙碌學生會的事,又要訓練,自己其實早就感冒了。

他知道雖然於淮序嘴上不饒人,但要是得知自己感冒了,又得忙前忙後替他買藥。

沒錯,林清衍和沈忱連這點都一樣,都是個不想讓身邊的人為自己操太多心的傢伙。

時間一晃而過,到了運動會開始的日子。

這幾日因為大家都在期待運動會,學生都沒什麼心思學習,任憑老師怎麼管教都沒用。

只得鼓勵大家多寫些加油稿。

沈忱坐在演講臺上整理沒參賽的學生交上來的稿子,等著讀稿的人過來唸。

“誒,小朋友,你怎麼上來的?”

一個學生會的人走到桌子前,拿過桌上的演講稿,仔細翻看了幾下。

她朝通向演講臺的樓梯處看了看,確認剛剛確實已經把柵欄門鎖好了,只認為沈忱是翻欄杆上來的。

沈忱嚇了一跳,呆愣在原地沒有解釋。

臺下,林清衍正跟其他的志願者搬運器材,他有些擔心沈忱一個人在臺上會害怕,總是無意識地看向那個方向。

與此同時,於淮序也想起了這茬,他看到沈忱身邊站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