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吉賽爾(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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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唇的鴉青一時間沒想通,只要他把魚竿丟掉就能坐回喬娜迦身邊。傻傻地一邊守著無望的魚竿,一邊心裡焦急怎麼坐回到女朋友身邊。
在喬娜迦把保姆曼波釣上來之前,舞天鵝完全處於放養狀態,在飛雲市大街小巷裡成日跳街頭芭蕾。
閃光舞天鵝不算太罕見,可是閃成這樣五彩斑斕的黑,非常吸引眼球。
舞天鵝今天跳的是《堂吉訶德》的吉特莉。
羽扇一開,舞姿隨之翩然,動作乾淨利落,骨子裡的傲慢與內心的熱情透過肢體展露無遺。
呆殼獸把尾巴上的大舌貝摘下來當成腰鼓拍擊,噠噠噠噠,合上節拍。
九尾用尾巴持著兩隻沙鈴搖晃,嚓嚓嚓嚓,伴有浪漫。
自由不羈的舞步,炫技似的大跳和旋轉,乾脆熱烈,驚豔亮麗。
每一次躍起都帶著決然力量,每一次旋轉都散發出耀眼魅力,灼熱得讓人傾倒。
四隻寶可夢真好似街頭賣藝一般。謎擬丘穿著正電拍拍的畫皮,頂著個搪瓷小碗時不時轉悠:
“迷你!迷你!迷你!(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這類表演屬實新奇。
野生的舞天鵝只會在野外自娛自樂,鮮少有人看到舞天鵝跳舞。人類豢養的舞天鵝會逐漸失去跳舞能力,除了舞衣,和舞字兒基本不沾邊。更別說寶可夢賣藝,訓練家卻不在身邊,這訓練家真是心大。
一般人看不懂芭蕾舞,只覺得舞蹈演員無非是重複基本功,最多覺得挺優美。
負責伴奏的呆河馬與九尾,以及堵門子的謎擬丘為這場表演增添了幾分喜劇效果。
尤其是呆河馬錶情呆滯彷彿神遊天外,手下的節拍卻一分不錯,更令人捧腹。
一曲舞畢,觀眾紛紛叫好。
不管是因為什麼,反正觀眾看得尤為歡快,舞天鵝自然開懷。
謎擬丘壓根不會討錢,搪瓷小碗裡零零總總加起來卻有幾百聯盟幣,雖說只能買一個寶可夢吃的樹果,卻是一個普通人家庭一兩天的伙食費了。
呆河馬、九尾和謎擬丘樂呵呵湊在一起數錢,打算去買些糖果和冰淇淋吃。
不染銅臭的舞天鵝卻是不屑一顧的,婉拒了這幾個在他眼中還是孩子的同伴。趁天還沒黑,他要去郊外森林那片湖泊沐浴。
燦爛的晚霞潑灑,整片湖面被染成金紅色,黑得五彩斑斕的舞天鵝舒適地閉上雙眼,浮在水面上,不知不覺進入夢鄉。
他睜開眼睛,一時分不清天空與湖面,二者皆嵌著漫漫繁星。
蒼茫的夜空,透徹的湖面,一道身著黑色舞衣的高挑男舞者獨自佇立其間。
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夢境,舞天鵝將翅膀伸到眼前,訝異地發現,這是一雙屬於人類的手!
他低頭,一雙頎長、筆直的雙腿正踩在如銀鏡般的湖面上,雙腿纖細卻結實有力,肌肉分明。
這是一雙芭蕾舞者的腿。他繃住腳背,腳背幾乎攢成了個半圓,毫不費力地一個側抬腿,腳尖高過頭頂半個頭。
“這裡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鵝湖嗎?”舞天鵝喃喃自語,說出來的卻不是他從前說的天鵝語。
一個渾厚而磁雅的男音在說俄羅斯語,另一個世界裡說這語音的舞者們將芭蕾舞發揚光大。
在柴科夫耶夫斯基的音樂裡,《天鵝湖》的故事重複上演。
被詛咒的女主角到了晚上才能變回人類,游到岸邊,與天鵝夥伴們跳一晚上的舞享樂,等到第二天的陽光再次灑在身上,又變回天鵝,悲傷地遊蕩。
想到此,黑天鵝一愣:我本是男鵝郎,又不是女嬌鵝!
難不成真讓他跳黑天鵝32圈揮鞭轉?雖說確有男版《天鵝湖》,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