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放在櫃子裡的酒,他想要一飲而盡。

程徽拿起酒壺,就往嘴裡灌。

許是今天心情不好,咚咚幾口,程徽就有點醉了。

“孃親,孩兒好想您!”

“敏敏,我也好想你。”

說著說著,哭腔就出現了。

程徽最後就醉醺醺的,踉踉蹌蹌地想要站起身來,最後跌倒在地上。

不省人事。

但是第二天,他拍了拍自己因宿醉而疼痛難忍的頭部,站起身來。

[昨天真是……唉!]

程徽沒有斷片的特質,所以她對於昨天晚上他的行為清清楚楚。

[還是把眼前的事弄好吧。]

他苦笑了一聲,扶著一旁的桌子,艱難的站起身來。

正好,溫幸派人來叫程徽了。

“程公子,溫將軍有情。”

是之風。

“好,馬上。”

程徽忍著疼,草草洗漱了一下,就去了溫幸的屋子。

溫溪和其他的謀劃主力也在。

程徽掃了一眼,發現君奕已經回來了。

此時正坐在主位上。

他敏銳的感覺到了君奕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

程徽不明所以。

他恭敬的向前行了一禮。

“抱歉,諸位!”

“我來晚了。”

其他人大都擺擺手,表示無礙。

不過也有人橫眉冷對。

這些人對程徽不滿,因為他是別國的。

他們不止一次勸阻君奕等人不要與程徽謀事,因為不在同一個國家,萬一他得到了權利,反過來反咬一口。

那就得不償失了。

只不過,君奕一言錘定,堅持不改。

此時他們看著程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只覺得晦氣。

就開始眼神交流了。

“老張頭,你說為什麼溫家兩公子都要幫那個程徽謀事?”

“唉!老夫也不知道哇!”

“溫家兩個公子胡鬧,怎麼咱們丰神俊朗的太子爺也跟著胡鬧!”

眼神之間盡是不滿和憤懣。

但是他們小小的氣氛不能動搖君奕的決定。

程徽落座。

一夥人開始商討,何時攻進皇宮,將魏汀拉下馬。

“晚上比較好行動,弄出來的動盪也小。”

其中一個年紀輕輕的人說。

“老夫贊同!”

一個人應和了,就三三兩兩有人開始應和了。

但也有人不贊同。

“我覺得不妥,白日比夜晚要更加方便,而且,威力更加大。”

“百姓一下子就知道他們的君王是誰了。”

說話的人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武將。

說到打仗的時候,他的眼睛就一亮,顯然是享受在戰場上肆意揮動長刀的快感,以及氣勢凌天的酣暢。

就連溫幸都贊同。

“我覺得白天去更好,打仗還要偷偷摸摸的!多不爽快!”

應和的大多數武將。

君奕沒有說話。

只是看了一眼靜默的程徽。

似是漫不經心的問:“程徽,你覺得呢?”

程徽如夢驚醒般一顫慄。

“抱歉,我……”

“程徽!你怎麼磨磨唧唧的!”

溫幸最是受不了磨磨唧唧的男人了。

“真是比閨中小姐還不如!她們都利索的很!”

程徽被說的羞愧不已,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以後會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