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拎著的包裹放在地上,毫不憐惜。

而那束紅花卻被塞進了薛荔的懷裡。

薛荔哭的淚眼朦朧,黑濃的睫毛掛著幾顆淚水做的鑽,亮晶晶。

君奕從懷裡掏出一條手帕,是薛荔寄給君奕的,很治癒的嫩綠色。

輕輕柔柔地在薛荔臉上擦了又擦,只是淚水擦不盡。

薛荔也覺得自己這樣很奇怪,但就是看到君奕的那一刻覺得委屈極了。

“可以……抱一下嗎?”

君奕不喜薛荔哭,那樣子太嬌了,太惹人愛憐了。

每每看到,君奕理智不想薛荔哭,但是心裡卻愛極了她這個樣子,每到這個時候,君奕都會在心裡鞭撻自己,[我還真是個變態……]

君奕看著尋求自己安撫的愛人伸出細長的手,白嫩如玉的肌膚在自然光下散發著瑩瑩的光,如剛挖出來的藕。

他永遠都不會拒絕薛荔的要求的。

“當然可以,想怎麼抱都可以。”

男人湊近,一把將嬌小的女孩攬進懷裡。

兩隻有力的手臂輕而易舉的就將女孩抱起,然後將人帶到了薛荔的房間。

自己坐在房間裡的椅子上,女孩則被他放在自己的腿上,禁錮的牢固。

薛荔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變成了這樣一個姿勢,………,有些羞恥。

薛荔掙扎著要下來,君奕卻不肯。

“荔荔,我很想你。特別想。”

薛荔一聽,掙扎的力度慢慢就小了下去,看著君奕要把人溺斃的眼睛,小聲地說:“我也想你。”

君奕笑得越發好看。

兩個人此時正在薛荔平時寫作的書桌前。

君奕裝作不經意間問:“荔荔就是坐在這裡給我回信的麼?”

薛荔點點頭,補充:“還有寫作。”

君奕又說:“嗯,我知道荔荔的文章又發表了好多篇,真棒。”

薛荔以前在現代的時候最風光時也有人當著她的面誇她真棒,但是遠遠不如君奕說的這麼……這麼讓人臉紅。

薛荔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也不想說話,只覺得男人抱著自己時讓她很心安。

兩個人在這裡濃情蜜意,薛樹毫不知情地從外面回來了,還有君正鈺。

這倆人是去車站接君奕的。

至於為什麼,心血來潮罷了。

“老君,你兒子不會是還沒到吧?”

“不知道,那小子,可有主意了,我可管不住。”

“我閨女知道他要回來了,整天整天的心神不寧,看得我這個當爹的人心痛哦!”

“小年輕嘛!就是這樣,想當年,我媳婦一個人回孃家的時候不帶我,我也整天整天心神不寧。”

“唉?老兄,你家還有這種花呀?”

君正鈺不知看到了什麼,嗯……就是君奕帶給薛荔的花,這個時候孤零零地躺在院子裡的椅子裡。

兩個快五十歲的傢伙一對視,就知道了那其中緣由。

“我兒子回來了?”

“我女婿回來了?”

隨後就是哈哈大笑。

“怪不得我們等那麼久都沒等到,合著這小子已經回家看未來媳婦了?”

“小年輕就是……”

在薛荔房間裡的兩個人還沒有聽到各自的爸爸已經回來了,而是依舊黏黏糊糊的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這個時候,房門響了。

“荔荔呀!君奕在不在裡面呀?”

薛荔一聽,“我爸!”

兩個人瞬間鬆開了那黏黏糊糊的姿勢,老老實實地站好。

啊……其實也沒有很老實,君奕的一節手指還黏黏糊糊地勾著薛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