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薛荔和君奕你儂我儂,柳綠則是為他們放風。

大廳裡歌舞昇平。

魏汀一個拍掌,所有喝酒跳舞的人都停了手中的動作。

唯有溫幸二人帶來的人依舊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朕為使君準備了一個禮物。”

魏汀眼裡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笑意,拍了拍手。

掌聲在安靜的大廳中顯得很突兀。

舞女全部退下,進而三個孔武有力的壯漢卻抬上來了一個用紅絲綢布蓋住的方方正正的東西。

放在地上時,落地的那一瞬,發出了沉悶的聲音,在每個人心上敲擊了一下。

底下的群臣又感覺到了危險,局勢似乎不對了。

他們顫顫巍巍。

壯漢將東西放下後,就肅立在原地,等候著魏汀的指令。

魏汀喝了一口酒水,眯著眼說:“使君不然猜猜,朕為你們準備了什麼?”

溫溪沒有說話,而是把頭撇過一邊,嘟囔著說:“死裝!”

溫幸作為使君一行裡的最尊貴的人,說:“難道猜對了,皇帝還要額外給我們獎勵嗎?”

魏汀一噎,沒有說話。

這次,樓婷也沒有給他說話。

“如果皇帝不可以,那我們就還是趕緊看看,不要耽誤了時間。”

溫幸冷冰冰的說。

魏汀的面子掛不住,但是礙於兩國國力的差距,又不能說什麼。

只好憋屈的叫三個壯漢掀開了紅布。

但是臉上卻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溫幸捕捉到了那麼笑,嗤笑了一聲。

轉頭小聲地對溫溪說:“咱們的計劃萬無一失吧?”

溫溪看傻子一樣看著溫幸。

“當然了,你當我們吃白食的?”

“也不是,就是看到魏汀那個傢伙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就不高興。”

“想賞給他一掌。”

溫溪:“你收著一點你的壞脾氣,這裡又不是家裡。”

紅布揭開的一瞬間,大廳裡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只因籠子裡的東西實在太美了。

一個美人。

光看臉,雌雄莫辨。

裸露的胸口卻昭示了他的身份是男性。

身上全部都是珠寶,金鍊子。

這些東西虛虛晃晃地掛在他身上,倒不如不要掛。

遮了和沒遮是一樣的。

那人正在昏睡。

捲翹的睫毛在他白嫩的眼下落了一片陰影,就像即將要飛走的蝴蝶。

溫溪看這人的第一眼就覺得奇怪,“魏汀給我們看這個是什麼意思?”

溫幸也搖搖頭。

“我們都不知道,這是魏汀的小癖好?”

“好男色嗎?”

魏汀這時候又說話了。

“這是誰,難道使君不知道嗎?”

“……”

“……”

溫幸二人不知所措。

“我們為什麼要知道?”

他們氣笑了。

“皇帝不要和我們兄弟二人開玩笑,隨便拉一個人就說和我們有關係。”

魏汀甩了甩手。

毫不在意的說:“使君不要急著反駁,可以派人……哦不,可以親自上前看看,這到底是不是你們認識的人。”

溫幸和溫溪:……

“不是,他做這個有意思嗎?”

溫溪脾氣再好,也覺得自己要爆粗話了。

就算真的有關係,那又怎麼樣呢?

“哥,你說魏汀行不行啊?”

“不行的話就趕緊讓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