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我一著急,就和他生米煮成熟飯了……”

說到這裡,廖敏婷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

慘白的臉有了一點紅。

薛荔在心裡給這位姐妹豎起了大拇指。

不可置信地問:“你霸王硬上弓?!!”

廖敏婷羞澀地點點頭。

薛荔百思不得其解。

“你連他的身份都不清楚,為何?”

廖敏婷扭扭捏捏的說:“沒辦法,他實在有點太好看了……所以我就……”

薛荔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這姑娘晃了晃,[這麼柔柔弱弱的人,怎麼內裡如此著急?]

再看看廖敏婷白白嫩嫩,像棵羞澀的小嫩芽一樣,薛荔怎麼都想不到她會霸王硬上弓。

“你不是說你家家道中落,和母親賣豆腐相依為命嗎?”

廖敏婷點點頭,“是呀!我家是家道中落,但是我外祖家不是。”

薛荔:“所以?”

“所以,我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人,如果不能的話,那這個孩子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廖敏婷臉上的笑意終究還是露了出來。

薛荔更加瞠目結舌。

她怎麼也想不到,故事走向竟然如此……不同尋常。

薛荔又問,“那姑娘你的臉是天生就這樣白嗎?”

廖敏婷歪了歪頭,“夫人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想得開,為何臉色為何如此難看?”

廖敏婷:“哦——,原來是這個意思。”

然後她隨意地在臉上抹了抹,然後,手上蹭出了白白的粉。

“喏,就是這樣嘍!”

廖敏婷不以為意地說。

薛荔徹底被驚到了,往臉上抹白粉……這樣的騷操作……她是怎麼想到的?

薛荔覺得面前這個姑娘的長相和她的性格實在太過割裂了。

她根本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薛荔和君奕對視了一眼,……

此時的沉默震耳欲聾。

廖敏婷頓了一下,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笑了一聲,“夫人,您是好人,民女感激不盡。”

薛荔擺擺手,“沒事沒事,大家都是女子,本就該互幫互助。”

廖敏婷感激的目光讓薛荔有些無所適從。

[我真的……我還懷疑她是君奕養在外面的外室,我的錯。]

薛荔在心裡不自禁的想。

這時,廖敏婷說:“那民女就不打擾夫人了,就先回去了。”

薛荔點點頭,正要讓水落石出帶她出去的時候,君奕開口了。

“慢著!”

“你說你那男人臉上有疤?還是在臉的左下角?”

薛荔搞不明白,“君奕,你知道是誰嗎?”

廖敏婷眼睛也一亮,急忙點頭,“是是是!”

君奕挑挑眉頭,“我這裡倒真是有一個這樣的人,臉上的疤痕位置和你男人很相似。”

“不過,他叫程徽。”

廖敏婷嘴裡念著,“付徽?程徽?”

“哪有這麼巧的事?”

薛荔也覺得不可思議,[這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君奕握了握薛荔的手。

“之前也聽那個小子說自己有一個割捨不下的人。”

廖敏婷上前一步,激動地說:“他現在在哪兒?!”

君奕:“他現在可能不太方便,但是如果你很急的話,我也可以讓他過來和你見一面。”

廖敏婷再次感激地說:“謝謝您的大恩大德!”

“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