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無語至極。

以至於到現在,薛荔除了受原主性格影響而脫口而出的那句抱怨之外,沒有說一句話。

都是君奕這個男人在說。

男人說完之後也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多了。

破天荒的覺得有點緊張。

把糖又往薛荔面前遞了遞,嘆了一口氣,“你拿著吧!好吃的。”

再一看,男人手上的糖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三顆。

薛荔覺得這個男人應該就是腦子不太好,就像那什麼地主家的傻兒子。

[這麼大方的嗎?]

薛荔還是不動。

只是這次開口了。

帶著哭腔的嬌聲還略微有點發顫,就要顫到了君奕的心上,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君奕只想好好摸一摸自己跳動的心房。

“我不要~,額……”

好吧,哭嗝還是存在的。

薛荔說完,就想走。

但是君奕卻不讓。

在部隊裡的優秀得令人髮指的人這個時候要抓一個想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跑的小姑娘,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所以———薛荔沒走成功。

反而被抓了起來,就是那種單手提著的樣子,男人還掂了掂,“說給你就拿著,我想抓你沒必要在糖裡下藥,那不是浪費糧食嗎?”

男人以武力取勝,成功地把糖塞進了薛荔最外面衣服的衣兜裡。

然後把女孩放下了。

“走吧,大晚上的,我送你回家。”

薛荔:……

[打不過真的打不過。]

[小說裡沒有這個人物的出場呀?]

薛荔想問問久久。

但是……久久又……玩消失了。

薛荔嘆了一口氣,表現的在臉上的就是又一次的淚崩。

薛荔:………

[已死,勿擾。]

薛荔生無可戀。

把君奕這個男人急壞了。

情緒一激動,就一把撈過女孩,溫暖乾燥的大手在女孩嬌嫩嫩的臉上擦了擦,“哭什麼?”

薛荔已經不想說話了,她能怎麼說?說自己是被迫的?

顯然不行,所以薛荔就把嘴巴閉的緊緊的,本來就嘟嘟的嘴唇這樣一擠,更加嘟了,就好像能掛起油壺來。

君奕不知道,只能結合薛荔一開始的抱怨猜測薛荔應該特別渴望去打獵,獵點東西回家。

君奕還聽了自己媽說薛媽生了病,躺在床上起不來,好多天了。

這樣一想,就知道薛荔心裡在愁什麼了。

男人看著女孩又在哭,臉上的淚水就跟擦不完一樣,想了想,最後咬咬牙,說:“要不明天早上,你在這裡等我,我帶你去抓野雞。”

薛荔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即使有久久給自己開的外掛,淚水還是黏在臉上冰冰的,難受。

而男人給自己擦臉的手暖呼呼的,薛荔就一時沒有掙脫開來。

沒想到竟然還能得到男人帶著自己去捕獵的福利。

薛荔不認識這個人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會跟在自己後面,反正她就是覺得這個男人不壞。

嗯……準確的來說,不是不壞,而是薛荔就是有一股預感,面前這個出手就給自己三個大白兔奶糖的、還給自己擦眼淚的男人不會傷害自己。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或許是因為他穿著軍綠色的大棉襖,臉上的正氣,還有那雙眼睛。

薛荔聽到這句話之後,倒是不哭了,不過哭嗝沒有停一下。

“隔……你說你……隔……帶著我……嗎?”

“那你……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