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等嚴肅,一時之間有一些愣神。

“我?你們不同我一起去嗎……”

慕樽月此時走上前,低聲道:“乘風師弟,你的身世另有隱情,我們不好插手你的因果,不過……”

慕樽月的聲音忽然變得更低了,就在白黎以為他會說什麼很重要的機密時,忍不住湊上前去,卻聽到他說。

“你要是餓了的話可以來找我,你上次烤的魚還不錯,你上次躺床上沒吃著真是可惜。”

白黎:……

你要不猜一猜我是為什麼躺床上?

上官聽寒沒有理這兩個幼稚鬼,抬頭望向山谷深處,緩緩說道:“這間山谷小時候師父帶我來過,我依稀記得在裡面感受過一種古老神秘的力量,想必此次進去,師弟也能同我們一樣,無需食五穀了。”

白黎聽後,只覺得頭皮發麻,之前明明還說若他力量變強則死期將至,此刻卻又提及入谷便能成就金丹,這前後矛盾的話語,讓實在摸不著頭腦。

然而,他只是嘴唇微抿,終究還是沒有多問,他心裡清楚得很,即便開口追問,以這兩位的行事風格,怕是也不會給他一個解答。

他們似乎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他進去試一試。

看似他好像一直擁有選擇的主動權,畢竟只要他拒絕前行,似乎也沒人會強行押解他入谷。

可實際上,他卻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一直是架著脖子在走。

從最初發現師父與燕師叔的異常閉關,到被慕樽月和上官聽寒牽扯進,他就像一隻被絲線纏繞的飛蛾,看似能夠自由振翅,實則只能沿著那既定的軌跡,一步步靠近那可能將他吞噬的火焰。

進入山谷的路異常的順利,起初,四周安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在這一片森林裡顯得很是奇怪,倒是一點動物的痕跡都見不到,尤其是在山腰下。

走著走著,腳下的土地突然變得泥濘溼滑,就像是有無數隻手在拉扯他的腳踝,試圖將他拽入地下。

白黎心中一驚,急忙用力掙脫,卻驚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而上,令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就在此時,一陣陰森的風聲呼嘯而過,風中夾雜著怪異的聲響,似鬼哭狼嚎,又似某種未知生物的低語。

白黎警惕地握緊手中的鈴鐺,眼睛緊張地掃視著四周,卻一無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