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宮殿內,青陽宗那位的少主——陽九,正靜靜地站在宮殿中央。只見他身著一襲漆黑如墨的長袍,那袍子彷彿能吞噬周圍所有的光線一般。儘管他的身姿挺拔如松,但依舊難以掩蓋住從他周身源源不斷散發出來的濃烈肅殺之氣。

此刻,陽九面色凝重,聲音低沉而有力地向著端坐在那座華麗無比的王座之上的六皇子稟報著最新的情況:“殿下,徐家滿門已經被我們盡數抹除。”

六皇子穩穩地坐在王座之上,身上穿著一件色澤明豔的明黃色錦袍,腰間束著一條由珍稀玉石打造而成的玉帶,上面鑲嵌著數顆舉世罕見的稀世珍寶。這些寶石散發出陣陣冷冽的光芒,使得整個宮殿都顯得越發威嚴莊重。

六皇子那線條分明的面龐猶如刀削斧鑿般冷峻,一雙細長的眼眸微微眯起,其中閃爍著令人膽寒的狠厲之色。然而,如果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這雙眼睛深處還隱藏著一絲極難察覺到的深深憂慮。他用冰冷刺骨的語氣緩緩開口問道:“確定沒有一個人逃脫嗎?”

聽到六皇子的問話,陽九不由得眉頭輕輕一皺,眼中迅速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懊惱之色。回答道:“徐安世的兒子不知去向了。屬下等人已經將徐家上下及其周邊各處都徹底搜查過一遍,可始終未能尋得其蹤跡。”

與此同時,六皇子放在王座扶手上的手指開始不自覺地輕輕敲擊起來,發出一陣清脆而富有節奏感的“噠噠”聲響。這聲音在空曠寂靜的宮殿裡迴盪開來,每一下似乎都重重地敲在了在場眾人的心頭上,讓人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

陽九微微皺眉,陷入沉思之中,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張開嘴巴說道:“依我看吶,那個孩子必定是被徐家偷偷地藏匿起來了。不過大家儘管放寬心,咱們青陽宗就算想盡一切辦法、用盡所有手段,也一定要把他給找出來!想當年,這徐安世公然和我青陽宗唱反調,甚至還膽大包天地將那件稀世珍寶給奪走了。現如今,雖說他本人已經命喪黃泉,但他留下的這個兒子絕對不能放過,要不然將來肯定會後患無窮啊!”

這時,旁邊有人附和道:“聽說這徐安世的兒子從小就顯露出了超乎常人的武學天賦呢,雖然年紀輕輕,可也萬萬輕視不得呀!”

一直默不作聲的六皇子此時卻擺了擺手,不以為然地說道:“哎呀,不就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嘛,用不著這麼如臨大敵的吧?他跑掉也就跑掉了唄,諒他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不至於會對咱們的全盤計劃造成太大影響的啦。”

然而,陽九卻一臉嚴肅地反駁道:“殿下您有所不知啊,據可靠訊息稱,那小子的天賦簡直高得嚇人,如果任由他這樣自由自在地成長下去,日後定然又會成為第二個徐安世那樣難纏的人物。白天的時候沒辦法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誰曾想到居然讓這小鬼頭趁亂溜走了。不過沒關係,我早就已經安排人手去守住各大城門了,並且連城外都派了不少人前去搜尋。哼,量他插翅也難逃!”說完這番話之後,陽九便轉身大步離去,只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城門處

幾個守衛正一絲不苟地檢查著每一個過往之人,眼神銳利得如同鷹隼,但凡有一絲可疑之處,怕是立馬就會被揪出來。而對於十幾歲的小孩更是著重盤查,也不知他們是得到了什麼風聲,徐人鳳心中一凜,腳步不自覺地緩了緩,目光警惕地掃向那些守衛以及城門上站著的修士。城門上的修士個個身著道袍,衣袂隨風飄動,面上看似波瀾不驚,可那審視的目光卻不斷在人群中搜尋著。他深知自己如今處境危險,一旦被發現,那可就插翅難逃了。

徐人鳳一臉焦急,在幾個城門處來回奔波後,眼見著每個城門處都是守衛森嚴,那一個個如臨大敵計程車兵,整齊排列,目光犀利地審視著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