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切都不像是黃泉會做出來的事兒,她可是不一般的自滅者,這種淺顯的騙局她一定看得出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貌似不願意從夢境中醒來。”

“那你覺得現在是真是假,你會覺得我是夢境中的鏡流,只是你記憶中認識的那個鏡流嗎?”走在最前方的鏡流突然停下,轉過身微微抬起頭看向還在撥弄自己長髮的祝白。

“這有什麼分別?”祝白只感覺一陣頭暈,也就過了十天吧,感覺現在的的所有人,包括三月七在內腦子都比他好使很多。

“這當然有分別,祝白你聽清楚了,我一直是鏡流,但不是你記憶中的那個鏡流,我……”

“怎麼又不說了?”眼見鏡流也開始謎語人劇情,以為是受了其它命途力量的影響,將手掌貼了貼白髮劍客的額頭

觸感細膩溫和,體溫正常,也沒有什麼其餘命途力量的殘留

“也沒什麼問題或者隱患,到底是怎麼了?我離開的這幾天之內,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三月七呆呆愣在原地,瞳孔彷彿失去了色彩,又一次,她又一次的感受到了鏡流身上的那股力量。

這次她看清楚了,是浮黎的力量。

和自己當時在窮觀陣讓符玄幫忙探查記憶的感覺一模一樣。

三月七現在完全可以肯定,壓制鏡流記憶的那股力量,和自己體內一直封鎖記憶的力量,是同一股力量,都是浮黎的手筆。

區別就僅僅在於鏡流知道過往的一切,只是有什麼力量控制住了她讓她說不出口。而自己則是完完全全的反抗不了絲毫。

“先不說那些試煉中的記憶了,不過師姐你放心,現在我們有的是辦法去審查阿哈說的改變到底是真是假,那場和倏忽的夢境中丹恆不是多了一半龍尊的力量嗎?那我們現在直接把丹恆綁過來,讓他當著我的面表演一遍。”

“什麼倏忽?倏忽不是早就死在當年的羅浮仙舟上了嗎?她的那灘殘血不是也被聯盟關押在幽囚域最底層讓景元代為關押嗎?”

鏡流極其自然眨了眨眼睛,本來英氣勃發的一張臉在這種表情下突然多了幾分純真。

鏡流內心暗道不妙

“怎麼突然控制不住身體了。”

“我就知道。”在內心暗罵了一聲阿哈,又默默的上手放心大膽的揉了揉鏡流的臉頰。

“完了,我一定是還在夢裡,祝白這個慫貨竟然敢把鏡流姐當小倉鼠一樣揉,阿哈在上,如果我睡著了麻煩把我打醒吧。”

“嗯嗯,手感真不錯,可以給阿哈的印象分打高一點兒,不過照這個樣子來看,我貌似知道黃泉為什麼自己騙自己了。這種夢境誰會不願意享受享受呢?”

在目睹了鏡流直言自己完全沒有幹掉倏忽記憶,祝白徹底肯定了一件事兒。

什麼狗屁現實,這不照樣是在做夢嗎?不是做夢的話能這麼隨心所欲的揉鏡流的臉?先不說自己有沒有那個膽子,畢竟匹諾康尼公共場合,後話暫且免談。

阿哈這不照樣是在忽悠人嗎?未來的一種?總不可能就過了十天,多了幾百年記憶的鏡流在這方面膽子突然大了吧?

夢裡的再刺激又不是現實。

有了充足底氣,祝白擺了擺手,反手將三月七拽到一旁,上手摟住了鏡流的肩膀,賤兮兮的看著三月七

“我們就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聊一聊這幾天發生的事吧。三月,麻煩你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被莫名拽開的三月突然有了一種看見流螢拐跑開拓者的錯覺。心裡瞬間焦急起來,明明就在祝白上手摟住鏡流的那一瞬間,她明顯的感覺到壓制鏡流的那股力量回到了她的體內。

三月七正想要反抗祝白的壓迫,但一道視線立馬向她,向這片區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