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被祝白取下的耳墜再次拿過來,戴了上去,鏡流垂著眼眸,眼神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面前的一片空隙

“但命運的掌控前提在於無人知曉命運的存在。有星核獵手在前,未來的大致走向不會發生變化這點我倒是可以肯定,但白珩復生又怎麼可能是未來不變的大事件之一呢。”

鏡流抬起眼眸,轉頭看向祝白,瞳孔中柔情盡顯

“小白你是不是忘了,你告訴過我在原來的劇本中星穹列車是和聯盟無關的。但現在列車的成員卻和我們有了一段交集,甚至你還將三月收做徒弟,未來真的還是一成不變的嗎?”

“在原本的劇情裡,沒有星核獵手的誕生,那小白你有真的回到羅浮過嗎?”

聽見鏡流的辯駁,祝白頓時一噎,辯解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鏡流的手指將嘴唇按住

“但既然小白你願意相信,那我也不能為了這麼一件事就一直這麼不穩定下去嘛,我就當小白你說的是真的好了。”

說完,鏡流換上一副好奇的表情,興致勃勃的向祝白詢問

“那復生白珩所需要的材料有那些?小白你既然有了這個想法,那對這些材料也一定是聊熟於心吧。”

鏡流強提著精神,孜孜不倦的詢問著祝白關於此事的相關事宜。

絲毫看不出一點兒緊張感。對此,祝白早有預料。畢竟師出同門,除了符塵這個全天下最好忽悠的傢伙外,相處之下總會增加對對方的瞭解。

而祝白又怎麼可能沒對這方面做著準備。

不然如今的龍尊一詞,難不成真的是祝白單純的為了刺激刃響起飲月之亂而故意提起的詞嗎?

當然不是。

這一切還都是景元的示意。

正是在第一次離開神策府時,景元暗地裡找了彥卿私底下求祝白辦了件事兒。

這件事也非常好解決。

只需要加上白露的聯絡方式,在景元的助力下,和白露好好聊聊。

畢竟如今的羅浮,那些老一輩的,在飲月之亂中活下來的仙舟人仍然不少。

不是每一個都會將白露當做一個獨立的個體。

而景元又在符玄的幫助下提早知道了自己會透過各種方法堅定自己對復生白珩的嘗試。

景元就乾脆給祝白派來這麼一個任務。

告知白露當年飲月之亂的一切事宜,並解釋她晚上做夢時的那段奇異記憶是怎麼回事。

而現在,人應該快到了。

嘀咚!

“鏡流姐姐在嘛?我是丹鼎司的白露,景元景軍說我是龍尊但卻沒有絲毫武力值一個人行走在如今人員混雜是羅浮太過危險,希望你能陪我在這兩天好好玩一玩。”

在門外,一對晶瑩的玉石般的小龍角撲通一聲從門外探出。

白露抱著門框,大大方方的探了半個身子出來,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

腰間的葫蘆,除了隨身攜帶的必備藥物外,更是找祝白要了不少經費好用作這幾天的花銷。

白露倚靠在門上,使盡渾身解數展示著腦海裡那明明沒學過但卻無師自通的賣萌技巧。

布靈布靈的閃著眼睛,嘴唇微微翹起俏皮的笑著。在記憶裡,除了狐狸尾巴變成了由龍鱗護衛的龍尾。

白色的獸耳變成了龍角之外,白露非常自信的表示,就自己這副樣子,除了鱗淵境內那群老不死的龍師外,肯定不會有一個人可以抵抗住自己這甜美的笑容。

果然,在白露一步一小跳,期間夾雜著小碎步直接撲倒鏡流懷裡的步驟後。

當年羅浮以高冷不染紅塵出名的劍首大人,終是被這股感覺刺激的腦袋發矇。

看著懷裡那個不斷蹭著,使勁撒嬌的小蘿莉,本來就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