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溼潤的髮絲攏了攏收到耳邊,祝白懂事的將這些還未乾透的髮絲接住,避免因為這些原因而導致自家師姐的不開心。

鏡流不滿的皺著眉,怎麼說景元都是她徒弟,看見自家徒弟這麼被抹黑她的心中難免會不高興。

她立馬將玉兆高高舉起,將螢幕抵在祝白眼前抱怨。

“小白你看看,如今的羅浮竟然會是這個樣子,沒有證據的事也好意思胡說,能讓這種明顯汙衊一艘仙舟將軍的話放出來,雲騎軍是怎麼辦事的。”

祝白將臉往前一湊,看清楚那張照片裡的狐人後笑了笑

“要不師姐你先看看這下面的評論,按照鳳求鳳這種東西的流通度,委婉的說法可以認為,整個羅浮仙舟的人民,已經變成了景元的樣子呢,你猜猜敢這麼做的人會是什麼樣子?”

談話間,鏡流的頭髮已經吹乾了近七成。往後挪了挪身子,祝白暫時停下吹風機。留出一定的空餘位置。鏡流立馬往後一靠,將浴袍之下的滑嫩雙腿聚攏往床上一翹,轉了個身子。

將背後的那人當成了沙發,直接躺進了祝白懷中。手指帶著怨氣,飛快的看完這篇誣告文,直接衝到了最下方的評論裡。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明顯帶有抹黑仙舟將軍的帖子羅浮官方對它的力度給予了很大的支援。

點進評論區,太卜司的賬號顯然頂在最上方。

明明是太卜司指定賬號,卻在鏡流眼皮底下被一個粉色頭髮蘿莉的頭像給頂了下去。

符玄毫不掩示賬號的歸屬是誰,直接在評論裡放出來帖子寫手的生平資訊和詳細住址。

鏡流帶著疑惑,點開了符玄評論下的帖子

符玄:“以上是這位該死公司寫手的資訊,本座已經推算過,此人是公司造謠其餘勢力的首要寫手。”

“不需要擔心其它的,請大家記住,這個地方叫做羅浮仙舟。這位作者的臉我已經放在下面,羅浮境內的所有出入口已經接受到此人的全部資訊,絕對無法逃出羅浮。”

“其餘人如何我管不著,但太卜司所屬可以聽著,明日太卜司打卡後,若是誰能給我提供他昨天晚上推算出此人的詳細位置,並證明因為他的推算導致有大量的仙舟人抓到了這位作者。”

“明日一天,帶薪休假。青雀。”

鏡流的手指突然頓住,仰起頭不太確定的看著祝白詢問道

“符玄的這個方法,應該不會是小白你提的意見吧?”

鏡流指了指螢幕裡被太卜司眾人了無數遍的青雀不確定的問到

“這個青雀我有過耳聞,連景元都知道這個姑娘是位有能力但以摸魚混日子為人生準則的一位,做出這種懸賞令,意味在明顯不過。”

將吹風機收起,放在一邊。

理了理那些因為手法問題而有些分散的髮絲,祝白詫異的看了眼鏡流遞過來的螢幕

“這種方法,怎麼會和我有關係呢?”

祝白撇著嘴,裝作委屈傷心眼中的樣子將臉貼了上去,把頭直接放在鏡流胸口上,睜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鏡流

“原來在師姐你的眼裡,我是這麼混蛋的人?”

“難道你不是?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你曾經的所作所為?”

“比如某人曾經喝醉後和白珩一起坐在鱗淵境的屋頂上,將原本極為重視的規矩儀態全部拋在腦後 中二的指著天空大吼 ,終有一天 ,我鏡流一定會斬下天上的星星?”

“亦或者是某人在陪我去玉闕仙舟求法眼時,以為是某種意義上的見家長,是找符家的人做見證 然後名震仙舟的劍首大人在那一夜,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

“甚至半夜開啟我的房間,將我拍醒,非要讓我當著月色為證,說如果明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