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星略帶驚訝的張了張嘴,看向三月七。

“我真是謝謝你在這種場合下還能不忘記我的存在並把我加上呢,三月。”莫名被關心的丹恆有股立刻轉身回匹諾康尼等待瓦爾特和姬子辦事的衝動。

這羅浮仙舟,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喲,一個挺不錯的氣氛組呢,怎麼當時在列車上時就沒發覺你這個天賦呢。”符塵來到星面前。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又一齊瞥了眼苦苦哀求的三月七相視一笑。

如同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熱忱的握起了手。

“感覺我好像錯過了一個非常關鍵的聯盟組合的時機。鏡流,你覺得呢?”白珩嚴肅的看向鏡流,看他那架勢 也不像是在開什麼無意義的玩笑。

“我不知道,白珩,求你別問我這些。”鏡流捂著頭,只感覺好似魔陰發作般的苦痛。

為什麼白珩要問她符塵和星的那個什麼奇妙氛圍是不是進行了什麼詭異的結盟。

這兩人的精神狀態明顯都太過超前了好嘛,她一個落後於這兩人精神狀態不知道多少年的普通人,怎麼可能跟上他們兩個的節奏。

看著苦苦哀求的三月七。挑完事的雲璃得意的站起身。牽引著老鐵也和地面狠狠的撞擊出聲響。

“演武儀典啊,爺爺說這次羅浮的演武儀典舉行地點是在競鋒艦上,那個所謂身份特殊的步離人既然要報名參加,就必定要去專門為沒有邀請的化外民提供的線下報名點去報名。這可是個好機會!”

思量一番,雲璃猖狂一笑,手指指天嘲諷意味拉滿

“彥卿小弟,就你在這裡等著吧,這個為羅浮殲滅大敵的任務,就由朱明仙舟最天才的劍士,也就是本小姐我來完成吧!”

彥卿立馬站起身,但云璃早已衝了出去。飛劍在身前環繞,祝白拍了拍彥卿的肩膀,遞給了這位小少年關於那特殊步離人的詳細情報。

為彥卿腳踩飛劍離開行注目禮。祝白一把將哭哭啼啼的三月七拉起。這輩子都沒怎麼哄過徒弟的祝白求助性的看向鏡流。

得到的卻是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眼看鏡流也毫無辦法,小三月著急的在地上哼起來。

一道隔空大手在距離流雲渡渡口幾百米的位置照常落下。一陣悶哼響起。

只見一位被紫色大手拖拽著,手裡還有氣無力的拿著柄大劍無力反抗的少女被這紫色大手往回拖。

聽著大老遠就傳來的雲璃的咒罵,祝白順便將那些個躲藏起來的判官也帶了過來。

鏡流蹲下身子,來到三月面前,哄孩子般,掌心慢慢的凝聚出一朵絢麗的冰曇花。

“三月你看,真實的冰花哦,別生氣了好不好?”

“這就是星穹列車的客人?鏡流你這個樣子可千萬別讓景元看見,不然一直被你嚴格要求,學藝時在你臉上看不到一點兒笑容的景元怕是要哭死。”

在祝白拖拽著雲璃的紫色大手下,一個佝僂著身子的白髮老頭看著自家孫女撇著嘴,眼淚汪汪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心疼。

更多的,還是帶著看熱鬧的心態看著。

無視跟著紫色大手走來的懷炎。在被鏡流瞅了一眼之後,祝白有模有樣的學著鏡流的手法,也變出來一朵曇花。

但和鏡流的不同,虛無命途凝聚出的曇華,全身冒著奇異的紫色煙霧,怎麼看怎麼危險。

但也不是說沒有作用,這曇華,還真的將三月嚇了起來。

“三月啊,師傅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這都是景元的錯,他要是有本事直接從華手裡奪權,將十王司牢牢掌握在手裡,哪裡還會有這事發生呢?”

“如果景元將軍真的這麼做,那不出三秒,景元將迎接來自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