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渡渡口。

一個粉色頭髮符可愛女孩。一個面色冷淡像是極為高冷的灰髮少女。

還有一位被一位粉發御姐嘮叨的不堪忍受的可憐持明。

在流雲渡渡口。

被景元下派如此重要任務的彥卿,思來想去糾結了好幾個系統時。還是否決了符塵提供的側開身子,拉著橫幅昭告羅浮所有人她回來的任務。

在雲璃的揣度下,更為重要但是昨夜曾協助十王判官斷案抓捕逃犯。

彥卿再次去了關押綏陽的綏園鎖妖塔。

綏園內,寒氣依舊。陰冷的氣息和四處徘徊的幽火盪漾。一個和整個仙舟羅浮相比是另外一種風格的建築模式。

注視著關押綏陽的鎖妖塔。如今站在流雲渡渡口的彥卿,腦海中不自覺的回想起了當年在祈龍壇上的一戰。

在綏陽融炬的蠱惑和附身下,當時的他腦海中不斷閃過被龍尊飲月,劍首鏡流,星核獵手刃擊敗的場景。

特別是和刃的那一戰,若不是當時刃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讓丹恆重現龍尊模樣。彥卿或許會直接死在當場。

深吸一口氣,想著祝白對自己的評價

“一個不像孩子的大孩子。”

“我說彥卿小弟啊。”手肘肘了一下神遊天外的彥卿,雲璃拉回了彥卿但注意力提醒

“不是你說的要向我介紹一下這三位無名客和那位符塵太師祖嘛。怎麼突然緊張起來了?”

雲璃恍然大悟,一臉痛惜的拍了拍彥卿的肩膀

“我知道了,小弟你一定是因為害怕自己天賦太差,劍術不佳哪怕被符塵教導幾劍,但也無法戰勝本小姐吧。”

“我記得聯盟應該沒視肉這東西了啊?”彥卿抱著胳膊,認真的檢查了雲璃的眼睛。

“你什麼意思?”

“沒吃視肉那就是十王司又出問題,然一部分綏陽又跑出來了,不然雲璃你怎麼可能說出這種愚蠢的話呢?”

彥卿嘴角一扯,攤開雙手一副為雲璃感到痛心的模樣。

“彥卿,你!”

“我好像聽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彥卿?是鏡流的徒孫嗎?”一個身穿風衣,穿著長筒靴,頂著頭英氣的馬尾,穿著十分大膽的秀麗御姐身若雨燕,瀟灑的出現在兩個鬥嘴的孩子面前。

看著比自己高出兩個頭的符塵和其大膽的穿衣風格。

雲璃仰頭將身材高大的符塵和自己的老鐵對視相比較一番,又看了看幾乎和老鐵齊平的身高。

默默低下了頭。

發覺沒人說話,符塵上手,將手掌放在了兩個孩子的頭頂。慈愛的笑著。

彥卿和雲璃兩人哪怕一身劍法在同齡人之間出類拔萃。而且其中一個,年紀輕輕作為雲騎校尉,也算是經歷了不少的大風大雨。

兩人也算是見識過了整個聯盟的一些大事件了。

但說到底,無論二人在怎麼優秀,都無法改變兩人最基本的一個屬性。

兩個在肉體上都還沒完全長大的孩子。

比起彥卿,雲璃更像是個有家長撐腰所以有些事兒做起來不怎麼動腦子的熊孩子。

不過這也不能責怪彥卿,羅浮和朱明不同。經歷了內亂和戰爭的仙舟羅浮,缺失的恰好是讓像彥卿這種年齡的仙舟人放肆成長的環境。

從瓦爾特和姬子的口中知道了羅浮和仙舟聯盟的一系列近況。

再加上成為憶者的這段時間裡,符塵其實透過浮黎收集的眾多記憶早已知曉了個大概。

還有昨天晚上試驗完畢,躺在床上給三月七講祝白和鏡流小時候的故事當做睡前故事。符塵對眼前這兩個孩子帶來了解程度。

可能比這兩個孩子自己想象的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