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遇見誰都是緣分,有時候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你現在用錢的地方也多,你就不用給她們錢了,我這兩萬夠她們用一陣子了。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我總感覺愧對三丫她們娘倆,你就替我完成我的心願吧,要不是我去不方便,我都想跟你們去。” “你有這心,我就替我兒子謝謝你。” 我說這次去是和小軍娘倆,我們三個人去,三個人路費都算我的,有一週也回來了。

一去就是一週,還是去看前妻,今夜的功課一定要做好,讓思念縮短距離。馮圓也是女人中的極品,什麼事情都能做好,事業做的風生水起,人情世故更是運用嫻熟,床上戲能讓我痴迷無法自拔,這就是馮圓,極品女強人的馮老闆。 早上走時,馮圓又給我拿了三千塊錢,做路費用,我也沒有推辭,現在我們倆是不分你我,我要有錢,我也要給她花的,我騎車去了小軍家,家裡早就收拾好了,他們家離車站不遠,兩個腳踏車,小軍帶著他媳婦,我帶丈母孃,到地方小軍媳婦騎回來,在找這屯她同學把我車子騎回來。

到了車站,我們三個人買票上車,去到縣城,由縣城再去省城,奔外省,中間倒了幾次車。老太太暈的暈頭轉向的。到了晚上八點多鐘我們到了兒子的城市,到她們家還有兩個多小時的距離,老太太暈車暈的厲害,我們找了家旅店住下,由小軍打電話告訴三丫一生,明天上午就能到。我讓小軍照顧好老太太,我去街邊小吃部買了幾樣麵食,還有一盆湯,又買了幾瓶水,到藥房又給買了暈車藥,還有一些健胃藥。

老太太只吃了一個包子幾口湯就睡下了,剩下的我和小軍都包了。小軍說這要不領老太太,今天咱就到地方了,何必還在這裡住一晚,浪費這錢。我說媽想閨女見不著面,別人咋說都是白搭,也解勸不過去。讓她親眼看看,她就放心了。我說不差錢,你照顧好老太太就行,別怕花錢,小軍答應著,這樣不用花錢的旅遊他沒意見。 旅店裡有三張床,一宿八十元,小軍嫌太貴了,其他三張床才四十元,這屋裡裝置齊全,有電視電話,衛生間還有洗澡的地方,我也不買想讓他們給我省錢,多少年能出來一趟,別整的太寒酸了。也是顯擺顯擺,讓老太太見見世面。 吃完飯,我和小軍分別去洗了澡,睡醒覺老太太也精神了,到衛生間也洗洗澡,去去病態,天亮得去見閨女呢。

我領她倆去小吃部,這裡啥麵食,米粥都有,老太太說是咱家過年的伙食。我和小軍喝了兩瓶啤酒,吃好飯我和小軍到外面去買點禮品,我不知道三丫和兒子喜歡什麼?只想把商店都給搬去,小軍看我買了那麼多就笑了,“咱們怎麼過去,上下車多不方便。”我只好拿了幾樣,又裝了兩大包。 我們三人打了一輛車,少了倒車的麻煩。經過兩個小時的車程,心路也在顛簸中起伏不定,幻想著見到三丫和兒子的畫面,夢中無數次的排演,還是不能有預想的效果。我的所有詞彙都在三丫娘倆擁抱的哭泣聲中隱藏。

老太太抱著三丫哭了一陣,想起身後的我和小軍,她擦擦三丫的眼睛,站到一邊,我和小軍把東西放下,小軍和他姐擁抱一下,三丫一勁兒哭,小軍安慰著他姐。等倆人哭夠了,小軍站到一旁,三丫看著我,淚眼裡只有苦澀的微笑“我可以抱抱你嗎?” 我的眼淚在飛,曾經的溫柔,成為了眼前的奢侈,她簡單的一句話,向刀子一樣紮在我心上,在流淚,流血,心裡好疼,我上前抱住三丫,我倆哭的一塌糊塗。還是曾經的人,還是曾經的溫度,再也沒有以前的美好了。抱了一陣兒,她拍拍我後背,輕輕推開我,“我們都不哭,孩子快放學了。”

我抹抹眼淚,三丫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回來,問我們吃沒吃飯?小軍說都吃過了。她就坐在老太太面前,拉著媽媽的手。老太太問了很多,母女對答中,還是斷斷續續的在哭,我和小軍當了兩個多小時的忠實聽眾,造成三丫今天的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