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王家姐妹(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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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等出苗了,家裡的零活都是爹媽在幹,我天天把牛璉一串,牽著一頭牛上山去放,牛多就選寬敞的地方放,小牛好撒歡,遇到的樹空走,不知道躲樹,專門往外拽,兜樹。走幾回,提前迎著點頭,讓這幾頭牛斜順著走,時間長了,走幾回就扳過來了。
到鋤地時候,把牛拴在地頭上,打一些蒿子草還有樹枝子,讓它們吃個半飽,後來地整不過來了。爹和媽走地壟溝腿不行,倆人就上山放牛去,不讓我管牛了,我還是像去年一樣,就是伺弄地。
爹和媽天天放牛和三哥在一起,也有個照應。這地去年都伺弄一年了,到哪塊地幹啥活用多少時間心裡早就有數了。今年的地比往年乾淨,往年得先分苗在鏟,現在拿鋤頭也熟練了,連剷草帶分苗的,也省得光分苗累腰,這樣幹活比分開幹節省好幾天時間。去年都伺弄出底子了,鏟完幾塊地,覺得草嗮的差不多了,趕雨前套上犁杖就趟上了,原先和三哥和夥兒,也算及時,但沒有自己有犁杖用的那麼應當,即使趟的不應當,但啥時候說用就用,說不用就卸犁杖,那種感覺才知道誰有不如自己有。
種地人家,自己有車有牛就是方便,現在還沒買犁杖,用三哥的犁杖,掛鋤以後,得出外琢磨琢磨車了,到秋天拉地,你不能借車了,一天扒點拉家點,省得趕一起拉裝車費勁兒。
二遍地都伺弄的挺應當。天也一天比一天熱了,不能再讓爹媽放牛,他們能活著幫我乾乾雜活,給我做做飯,啥事給照個眼睛,拿個主意我就知足了,有父母的家才是家,人們都說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只剩歸途。我現在連個物件都沒有,誰家丫頭願意找單親家庭呢,用老人的話說那就像缺陷的電燈,亮不起來。
放這幾個牛看著挺輕巧,牽一根韁繩,好像外邊拴的幾個都不用管了。其實你得一勁兒用鞭子看著,倆小牛一撒歡就會兜回來,有時把人撞個跟頭,有時兜上樹,更是撒歡跳嗒,要是絆上了,越給它摘,它越跳嗒。一個大小夥子放幾頭牛還是放過來了的。
我不願意隨大幫走,那樣牛放不飽,晚上回家還得喂。我總愛牽著牛到草好的地方,跟別人放同樣的時間,我的牛卻放的超飽。
放牛時,靜下來我就會想彩虹,想彩虹就會想王三丫,胡四丫那邊問了大姐幾次,頭幾次大姐說沒時間往媽家來,後來看我不打攏就告訴他們準信了。
牛僵繩是二姐捎回去的,從買牛之後我再也沒見過王三丫,一個是忙,另一個原因就是看到她我無法面對,最起碼在我心裡沒想好之前,不想和她見面,她是我不想見,彩虹是我想見,見不到。這種事情不願意想,一想就會頭疼,事情似乎無解。想了幾次,我也不想了,聽天由命吧,該著跟誰有緣分,避不可免。
鄉村裡也沒啥新鮮事,我這一年多卻成了附近人家教育孩子的榜樣,成了人們認為敢拼敢闖的發家致富的典範。熟悉的人都說誰要給那小子錯不了,不待屈了哪家姑娘的。我這種狀態也沒法相親,幾次提媒的都被我擋了回去。萬一再有一個像王三丫一樣還咋辦,現在一個王三丫我都整不明白,遇到彩虹那樣的咋辦,人不可能一樣,長的像彩虹,性格像彩虹,她有彩虹和我那樣的基礎嗎?彩虹是我要接近也是我要進行下一段感情要跨越的坎。
快進秋收了,大母牛快臨產了,頭幾天在信用社貸的款準備去還牛錢,這幾天想想離牛下犢還有二十多天呢,也就沒著忙給送去。今天放早牛回來,就多打點草,明天讓爹在家喂一頓,我去把牛錢送去。
我推車剛到窪甸子,鄰居告訴我說家裡來客人了,有一個好看的小姑娘,是不是來找物件的。我說沒有,要有不得提前說,哪有領丫頭直接上門的,鄰居大哥不信,還以為我在瞞著他。我急忙推車往回走,我想著是不是彩虹來了,這個時間應該是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