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和劉哥一個宿舍,他說週日往家給捎回一塊肉,他就不回去了,我也想給三丫和孩子拿回點啥,肉是不能拿了,劉哥是老員工,別人看到也不說啥,我必競是新來的,拿些麵食,菜遇到啥算啥吧。時間在難熬中緩慢的移動腳步,週日終於來了。我把昨晚收拾好的東西放到腳踏車上,飛快的出了校門。

走一週了,三丫和孩子不知道啥樣了,兒子又長高了吧。三丫也越來越水靈吧,這一週,感覺就像十年那麼漫長。她們娘倆不能串門去吧。我騎車上了村前的嶺崗,屯外路上,三丫抱著孩子看到我後,急步向我走來。我猛蹬幾下,車子停在三丫跟前。豆豆想爸爸沒有,小傢伙把臉扭向一邊,我想接過孩子,三丫說你騎車先走吧,我們也往回走,我推著車和三丫一起走,孩子把臉貼在三丫肩頭,不看我,三丫穿著粉色的毛衣,臉色更加嬌豔。

三丫見我盯著她看,就說,這麼長時間還沒看夠。我說總看也看不夠,天天想你想孩子。就你嘴甜,在外邊打工比我好看的有都是,到時候還能想起我們娘倆。我把我自己忘了,都不會忘記你和孩子,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兒,你是我的四分之三。油嘴滑舌,看你表現,三丫嫵媚的白了我一眼。她說這一禮拜都是三哥家的倆丫頭跟她做伴兒,她想去媽家去,又想著我這週日回來,又因為弟弟新結婚,多了我們娘倆,弟媳婦兒會不會發煩。

她想了好幾天,到週日了,更不能串門了。一週一次甚至兩週一次的性生活對於結婚一年左右的我們自然是一種煎熬。我們一路說笑,也打情罵俏,孩子還啥也不懂。要不然我倆這父母在兒子面前這樣,也是為老不尊。

到家後,把東西分成三份劉哥雖然沒說拿麵食,這東西是那樣,多有多吃,少有少吃。我媽常說,嘴頭不積筷頭積,無非就是自己少吃點,大夥兒都改善一下,農村只有年節時才能有麵食。才能有肉。三丫分好後,她抱著孩子拿著東西去了三哥家,我把劉哥拿的肉和一些麵食給劉嫂送去。自從和劉嫂有了那層關係後,有時我是怕見劉嫂的,現在好了,她新找了個老頭,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她家,不能和劉嫂做點啥,又有一點失落。

熟悉的門路,我進屋時,劉嫂和那個男人正要出去,見我來了,劉嫂說笑著接過東西,問我在那挺好吧,我哼哈答應著,劉嫂又給我引見了男人,說是她表哥,來串門的,這男人長的一般,比劉哥矮點,略黑,小眼睛不大,一說話鼻子抽一下。他這動作不好,我齷齪的想,如果和劉嫂辦事,他一抽一抽的,還不得整笑場了。我們嘮了幾句,我就騎車回家,三丫還沒回來,我把飯菜放到鍋裡,熱一下,也快到了中午了,三丫回來吃口現成的。

三丫以前都是等孩子睡了再燒火做飯,飯點從來都不固定。我把飯菜熱好,又把幾件衣服丟在水盆裡泡上,吃完飯我就洗出來,也算減輕三丫負擔了。我又拿起掃把,掃掃院子,我就是心情高興,就是想做點啥。

看到三丫回來,我急忙放下炕桌,回身去廚房端出飯菜。三丫說和你這樣的男人過日子值了,一週給過一回年,全屯哪家有這條件,想吃啥就有啥。孩子睡覺了,我把糖三甲放到三丫碗裡,她問我餓不餓,我說看到你我就餓了,她說這時候飯菜不涼,要是涼一會兒再熱。我都盼一個禮拜了。我放下筷子把三丫攔腰抱起,放到東屋的炕上,她坐起身去放下窗簾,讓我先把外屋門插上。我回來時,三丫脫得只剩粉色褲頭,這是我的工作,我們裸逞相見,盡享魚水之歡。纏綿過後,三丫說這要是天天這樣多好,我說沒有犁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三丫穿好衣服拉開窗簾,怎們好像做賊似的。本來是晚上做的事。你非得拿到白天來,不合常理。做的時候咋不說不合常理,做完了說不合常理。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收拾誰啊,到時候說不準誰收拾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