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半途而廢,無論如何都得追上他們才行。

金巧欣在一旁也是一臉嚴肅,她輕聲說道:“那咱們可得更小心點兒了,這高原上毒蛇這麼多,萬一不小心被咬了,可就糟了呀。”我和陳鋒聽了,都重重點頭表示贊同,當下便更加警惕地留意起周圍的動靜,而後順著之前追蹤的方向,繼續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只是這心裡的緊張感又增添了幾分啊。

陳鋒起身之後,便毫不猶豫地繼續向前走去,步伐沉穩又堅定,那背影彷彿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引領著我們繼續追蹤的方向。我和金巧欣彼此對望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一絲擔憂與謹慎,當下不敢有絲毫耽擱,趕忙快步跟上了陳鋒的腳步。

在這蓋馬高原上艱難地走了不到半日,我正全神貫注地留意著周圍的動靜,突然,手臂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就好像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狠狠紮了一下似的。我下意識地急忙伸手去拍,這一拍才發現,一隻小得幾乎不起眼的昆蟲已經叮在了我的手背上。那蟲子看著還不到1厘米長,可它的頭卻已經整個扎進了我的手臂裡,只留下圓滾滾的身軀露在外面。再仔細一瞧,好傢伙,這會兒它已然把肚皮吸得圓圓滾滾的,就像個微型的小氣球,透著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詭異感。

我見狀又氣又急,正待伸手要去把它拽下來的時候,只聽“砰”的一聲,那蟲子的肚皮竟然一下子爆了,裡面吸進去的血瞬間全部噴了出來,濺得我滿手都是,那場面別提多噁心了。我又驚又怒,咬著牙再次伸手就要去拽那小蟲子,心想可不能讓它繼續留在我手臂上作惡了呀。

就在這時,金巧欣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擋住了我,大聲說道:“不要拽!”我當時就愣住了,滿心疑惑又著急地說道:“它都已經叮到我肉裡了,我再不拽,還等它繼續吸血嗎?”金巧欣沒顧得上多解釋,趕忙從兜裡掏出打火機,“咔”的一聲打著了火,等了幾秒鐘,待火機頭部的鐵皮被燒熱後,她小心翼翼地用那燒熱的鐵皮去燙那隻小昆蟲。神奇的是,在高溫的刺激下,那昆蟲竟一點點地把頭從我的肉裡縮了出來。

,!

金巧欣見狀,迅速捏起那隻昆蟲,走到一旁把它扔到地上,緊接著狠狠一腳把它踩扁了,這才長舒一口氣,轉頭看著我說道:“這是草爬子,又叫蜱蟲啊,你剛才要是伸手去拽,它身子軟,很容易就直接把它拽斷了,到時候頭可就留在你的肉裡了,那可就麻煩大了,搞不好還會引發感染啥的呢。”

我聽了她這話,低頭看向手臂上被蟲子叮的那個圓圓的洞,那洞還在往外滲著血,一想到剛才差點釀成大禍,我只覺得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陣後怕湧上心頭,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暗暗慶幸還好有金巧欣在旁。

金巧欣趕忙從她那總是裝著各種應急物品的包裡翻找了一番,很快拿出一個小巧的藥瓶來。她小心翼翼地擰開藥瓶的蓋子,從中倒出一點白色的粉末,輕輕撒在了我的傷口上,隨後又用一塊乾淨的紗布,一邊輕柔地擦拭著,一邊耐心地對我說:“這草爬子呀,平常大多數情況下咬了人也就是吸吸血,倒也不會有啥大問題,但偶爾也會碰到那種帶毒的。要是被那種帶毒的咬到了,那可不得了,十有八九是沒命了的。”

我一聽這話,頓時感覺後背直髮涼,彷彿有一股寒意順著脊樑骨往上躥,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一些可怕的畫面,心裡一陣後怕。金巧欣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懼,連忙笑著安慰道:“不用那麼怕啦,這種帶毒的草爬子出現的機率特別小,你也不用擔心的,你看你這傷口,沒啥大事兒。”

我聽了她的話,這才稍稍緩過神來,將目光投向她正在擦拭的傷口處。只見那撒在手上的粉末彷彿有著神奇的功效,原本還在往外滲血的傷口,漸漸地血液開始凝固,沒一會兒就結了一個小小的痂,不再有鮮血滲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