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無比,粗略估計個頭大概得有五六百斤的樣子,光是站在那兒,就彷彿帶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我們三人見狀,不由得一聲驚呼,趕忙迅速向四周散開,各自尋找著有利的位置以防它突然發起攻擊。我更是緊張得連忙一手拿著火把,另一隻手快速抽出腰間的冷寒刃,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野豬,大氣都不敢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就在我們滿心害怕這大野豬會朝我們猛撲過來的時候,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那野豬似乎看到了我們頭上盤旋著的鬼蚊群,眼中竟露出了一絲懼意,隨即轉就跑。鬼蚊群看到野豬也不在我們頭上盤旋了,一窩蜂似的衝向野豬。

那鬼蚊群攻擊野豬的畫面堪稱驚悚至極。只見那密密麻麻的鬼蚊群,如同一團黑色的雲霧,“嗡嗡”作響著朝著野豬席捲而去。它們速度極快,轉瞬間就將野豬整個籠罩了起來。

野豬起初還瘋狂地奔跑著,試圖甩開這群可怕的“攻擊者”,它那龐大的身軀在樹林中橫衝直撞,撞斷了不少樹枝,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揚起一片塵土。可鬼蚊群卻緊緊地跟著它,絲毫沒有放過它的意思,一層又一層地往野豬身上落去,很快,野豬的身上就像是披上了一件會蠕動的黑色“外衣”,那些鬼蚊幾乎將野豬的整個身體都覆蓋住了,只能看到偶爾露出來的一小片野豬原本的皮毛。

野豬被這蜂擁而上的鬼蚊群叮咬得痛苦不堪,開始在地上不停地打滾、掙扎,它那粗壯的四肢胡亂地蹬踹著,嘴裡發出陣陣淒厲的哀嚎聲,那聲音在寂靜的樹林裡迴盪,透著無盡的絕望與痛苦。但鬼蚊群依舊源源不斷地湧上去,它們像是一群不知饜足的“吸血鬼”,瘋狂地吸食著野豬的血液。

沒多一會兒,那原本還氣勢洶洶的野豬便沒了動靜,就那樣躺在地上,已然被鬼蚊群吸乾了血,原本強壯的身軀變得乾癟,如同之前我們見到的那些乾屍一般,那場面實在是太過驚悚,我們三人心生懼怕,後背都被冷汗浸溼了。

陳鋒最先回過神來,他壓低聲音,急促地說了一聲:“快走!”我們三人當下不敢有絲毫耽擱,趁著鬼蚊群攻擊野豬的這難得間隙,撒腿就跑,拼盡全力迅速離開了這片令人恐懼的地方,只感覺那“嗡嗡”聲還在耳邊迴響,彷彿那些鬼蚊群隨時都會追上來一般,直到跑出去好一段距離,我們才稍稍緩了口氣,可心裡的恐懼卻依舊難以消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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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過山樑回頭望去,那野豬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原本充滿力量的身軀也逐漸乾癟下去,原本油亮堅硬的皮毛變得鬆弛、灰暗,而鬼蚊群卻依舊趴在它身上,直到野豬徹底沒了動靜,徹底被吸乾了血液,變成了一具乾屍般的模樣,那些鬼蚊群這才像是完成了任務一般,緩緩地從野豬身上飛起,重新聚整合那團讓人膽寒的“黑雲”,彷彿還在等待著下一個目標呢,那場面光是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慄,後背發涼。

陳鋒回頭衝著我焦急地喊了一聲:“快走,別看了!”那聲音裡透著不容置疑的急切,一下子把我從那可怕的場景中拽了出來。我趕忙回過神,伸手緊緊拉住金巧欣,朝著山樑的方向拔腿就跑。

腳下的路崎嶇不平,可我們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心只想著趕緊遠離那鬼蚊群。翻過山樑的時候,我們幾乎是手腳並用,好幾次差點摔倒,好在互相拉扯著,總算是翻過了這道坎。

接著,我們便朝著另一側的山谷奔去,下山的路因為有坡度,速度確實比上山快了許多,可也更加不好把控平衡。但我們心裡滿是對鬼蚊群追上來的恐懼,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往山下衝,朝著山谷的方向一路狂奔。一路上,被我們帶起的小石子不斷滾落,發出“簌簌”的聲響,可我們也顧不上會不會因此暴露行蹤了,只盼著能儘快跑到山谷裡,尋得一處相對安全的地方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