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齒地衝我吼道:“好你個胡哲,屢次壞我好事,咱倆沒完!”說罷,那風影鷲便猛地調轉方向,一頭朝著東北方飛了過去。

熊女在後面那是緊追不捨呀,眼瞅著前面出現了一條寬闊的大江,那風影鷲順著江面輕鬆地飛了過去,可熊女到了江邊卻一下子停住了腳步,在原地轉了兩圈,就這麼無奈地停了下來。我站在熊女的背上,望著遠處風影鷲馱著的黃耀生,心裡那叫一個憤恨呀。

黃耀生呢,停在了江的中間,還特意轉過頭來,同樣用惡狠狠的眼神死死盯著我,那副模樣別提多氣人了。我這一氣之下,隨手就抽出了腰間的冷寒刃,衝著他大喊道:“看我飛刃!”黃耀生一聽,登時嚇得渾身一哆嗦,趕忙趴在風影鷲的背上,緊接著打了一聲呼哨,那風影鷲便馱著他迅速飛走了。我握著手裡的冷寒刃,看著黃耀生狼狽逃竄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心裡想著:哼,我就算砍不死你,也得嚇死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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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的金巧欣歪著頭,一雙大眼睛裡滿是幽怨的神色,就那麼靜靜地看著我,隨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嬌嗔地說道:“胡哲哥哥,我發現你呀,有時候真就跟個孩子似的呢。”我聽了這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臉上帶著幾分羞赧,笑著回應道:“是嗎?”金巧欣聽了我的話,趕忙一個勁兒地點頭,連著說了好幾個“嗯嗯嗯”,然後笑意盈盈地說道:“是的呢。不過呀,這樣的你也挺可愛的呀。”她這話一出口,我只覺得臉上瞬間就熱了起來,一下子變得通紅通紅的,那股子不好意思的勁兒呀,更是怎麼也壓不住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呢。

我們緩緩抬起頭,望著黃耀生那越來越遠、漸漸消失在視野裡的背影,彼此無奈地對視了一眼。我輕輕嘆了口氣,開口說道:“回去吧,這下他們已經離開朝鮮境內了。你看那江的對岸,好像是老毛子的方向,屬於老毛子的地界了呀。”金巧欣聽了,乖巧地點點頭,一臉期許地說道:“希望陳峰大哥能順利捉到安倍和山吧。”說完,我們便默契地掉轉方向,朝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去了。

我們輕輕跳下熊背,沿著來時的路,馬不停蹄地一路往回趕去。不多時,便走到了之前和陳峰分開的那個地方,於是我們便停下了腳步,打算在這兒稍作休息。

金巧欣眨著眼睛,看向我問道:“之前咱們應該就是在這裡和陳峰大哥分開的吧?”我微微點頭,應聲道:“應該是這裡。咱們在這等等吧,說不定陳峰大哥很快就回來了呢。”說罷,我們便就地坐了下來,開始休息。

這一等呀,就等了大概有兩個小時,就在我們有些焦急的時候,遠遠地瞧見陳峰正從遠處緩緩走來呢。只見他那身影透著一股疲憊落寞的氣息,整個人看起來無精打采的。金巧欣趕忙站起身來,用力地揮著手,大聲喊道:“陳峰大哥!”陳峰聽到喊聲,朝著我們這邊望了過來,勉強地朝我們擠出一絲笑臉,那笑容看著別提多勉強了,簡直比哭還難看呢。不用問也能猜到,安倍和山肯定是讓他給追丟了呀。

陳峰緩緩走過來,一臉疲憊地挨著我們坐下,長嘆了一口氣後說道:“我一路沿著追過去,可這兩條腿哪能比得上人家會飛的呀。沒辦法,等我好不容易追到那面江邊的時候,那安倍和山早就已經飛過那條大江了,我估摸著那條大江應該就是鴨綠江,看樣子,他們是直接飛到華夏境內去了。”

我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一下子就振奮了起來,興奮地說道:“那我們就去追他呀,正好咱們本來就是華夏人,回華夏那也是名正言順的事兒嘛。”陳峰聽了,卻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你想得倒簡單,就這麼貿然跨著江回去,要是被發現了,咱們一樣屬於偷渡呀。咱們還是得回平壤去交差才行呢。再說了,任務都還沒完成、沒上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