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欣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衝我和陳峰自信地點了點頭。

看到藤原鹿二眼神迷離的這副模樣,陳峰眉頭一皺,目光中透著嚴肅,當即開口問道:“說吧,把你們的計劃都說出來。”

藤原鹿二雖然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但還是強撐著那股子倔強勁兒,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什麼計劃,具體的我不太清楚。”

陳峰一聽這話,眉頭皺得更緊了,臉色也越發陰沉,加重了語氣說道:“那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你們這次來是為了做什麼?”

藤原鹿二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掙扎權衡著什麼,隨後緩緩地開口說道:“我和三浦仁次郎接到的命令是,我們去炸掉平壤最高的地標建築,就是那座始終一直沒能完工的柳京飯店。只要把那飯店炸了,就能讓平壤亂起來,到時候政府的精力都會被牽扯住,根本沒工夫去管安倍和山的事,安倍和山就能趁機北上,進入狼林山脈,至於他們進去具體要做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我和金巧欣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滿是震驚。金巧欣更是難以置信地喊道:“什麼?天吶!他們竟然要炸掉那座300多米高的柳京飯店呀!”一想到那座巍峨聳立的建築要是被炸掉會造成多麼可怕的後果,我們的後背都不禁冒出了一層冷汗。

金巧欣一臉懊惱,自責地說道:“都怪我呀,把三浦仁次郎跟丟了,他現在肯定已經去了那柳京飯店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啊!”她急得直跺腳,臉上滿是焦急與悔恨交織的神色,我也心急如焚,一時間,整個氣氛變得無比緊張壓抑起來,彷彿一場巨大的危機正朝著平壤壓來。

我頓時怒火中燒,猛地回頭,雙眼死死地怒視著藤原鹿二,大聲吼道:“你知道炸掉那座柳京飯店會造成多大的傷亡嗎?那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建築,那是平壤的地標啊!”

藤原鹿二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還狡辯著說道:“我們沒想造成特別大的傷亡。那座柳京飯店始終就沒有完工嘛,裡面也沒多少人在活動呀。要是我們真想造成更大的傷亡,那不如去炸高麗飯店了,那樣死的人肯定更多呀。我們真的就只是想牽扯政府的精力,讓他們無暇顧及安倍和山那邊的事兒罷了。”

金巧欣氣得臉都紅了,憤恨地瞪著藤原鹿二,咬牙切齒地說道:“可你知道那座地標建築附近有多少人嗎?它雖然沒完工,可週邊來來往往的行人、商戶,還有那些在附近工作的人可不少啊!那麼高的建築,一旦倒塌下來,那衝擊力、破壞力得有多大呀,造成的人員傷亡可不一定會比那些大飯店少啊,而且還會給平壤帶來巨大的恐慌,整個城市都會陷入混亂當中,你們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啊!”金巧欣一邊說著,一邊氣得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眼裡滿是對藤原鹿二他們這種惡劣行徑的憤怒和譴責。

這時,陳峰眉頭緊皺,目光如炬般緊盯著藤原鹿二,語氣嚴肅且急切地問道:“那你現在知道三浦仁次郎去哪裡了嗎?”那眼神彷彿要穿透藤原鹿二一般,試圖從他的表情裡挖出有用的線索來,畢竟此刻時間緊迫。

藤原鹿二猶豫了一下,隨後緩緩說道:“應該是去柳京飯店了。”

我和金巧欣、陳峰聽到這話,瞬間心頭一緊,彼此互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同樣的焦急與擔憂,當下心有靈犀般,同時大喊了一聲:“不好!”

話音未落,我們三人毫不猶豫地轉頭就往外面跑去,腳步急促而慌亂,帶起了一陣風。那感覺就像是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著一樣,此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必須儘快趕到柳京飯店,絕不能讓三浦仁次郎的陰謀得逞,不然平壤可就要陷入一場巨大的災難之中了呀。

我一邊撒腿往外跑,一邊趕忙把電話塞到金巧欣手裡,焦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