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就主動提出要睡到帳篷裡去,也好讓她能在石屋裡好好休息休息。

可沒想到,金巧欣一聽我這話,立馬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說什麼也不同意,嘴裡還唸叨著:“你身上還有傷呢,這夜裡要是著涼了可怎麼好,帳篷裡哪有石屋暖和,你就安心在石屋裡待著吧。”不管我怎麼勸說,她都執意不肯改變主意,最後還是她自己一個人睡在了帳篷裡。

這天,金巧欣正細心地幫我換藥,她專注的神情和平穩的動作,讓我在這安靜的氛圍裡,突然就想起了她之前提及她師父的事兒,好奇心一下子冒了出來,便開口問道:“金巧欣,你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呀?你給咱好好講講唄,說不定陳鋒大哥還認識呢。”

我這話一出口,陳鋒明顯愣了一下,畢竟之前金巧欣談論她師父的時候,陳鋒並不在場,所以此刻聽到這個話題,難免有些意外。他微微皺起眉頭,眼中劃過一絲疑惑,卻也沒出聲打斷,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著聽金巧欣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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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巧欣聽到我的詢問,手上換藥的動作稍作停頓,隨後緩緩抬起頭,看了一眼陳鋒,猶豫了一小會兒,才慢慢開口說道:“我師父叫止戈,是‘停止’的‘止’,‘干戈’的‘戈’哦。她呀,是個女子,在我們那可是位非常厲害的大祭司呢。不過她和常人不太一樣,性格冷冰冰的,平時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讓人乍一看就覺得挺不好接近的。”

金巧欣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嘆了口氣,眼神裡卻透著掩飾不住的敬佩,接著說道:“可別看師父外表冷淡,她對那些神秘之事的鑽研那叫一個精深,知曉的東西可多了去了,在我們那片地方,大家都打心底裡敬重她。不管遇到多棘手、多複雜的事兒,只要去請教師父,她總能抽絲剝繭,找到解決的辦法。而且呀,她對待我們這些晚輩,雖說表面上看著嚴厲又冷淡,可實際上也是用心在教導我們,把自己的本事毫無保留地傳授給我們呢,我如今能懂這麼多,可全仰仗師父的悉心栽培呀。”

說著,金巧欣的目光變得有些悠遠,似乎陷入了往昔跟師父相處的回憶之中,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又繼續手上換藥的動作,只是那微微出神的樣子,足以讓人看出她對師父深厚又複雜的感情了。

聽到這裡,陳鋒原本平靜的眼眸中突然閃過一絲豁然,就好像長久以來縈繞在心頭的謎團一下子解開了些許似的。他微微張了張嘴,沉默了片刻,而後才慢慢嘀咕了一句:“原來是他。”那聲音很輕,若有若無的,彷彿只是下意識地說給自己聽一般。

我一聽陳鋒這話,心裡頓時好奇極了,迫不及待地追問道:“陳鋒大哥,你認識止戈師父呀?快給我們講講唄,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呀,你又是怎麼認識她的呢?”

金巧欣其實心裡清楚陳鋒認識自己師父,不過她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臉上依舊帶著恰到好處的驚訝之色,眼中佯裝出滿是期待的樣子,也跟著附和道:“是啊,陳鋒大哥,你要是知道些什麼,就和我們講講唄,我也好再多瞭解瞭解師父以前的事兒呢。”

陳鋒像是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剛那下意識的嘀咕被我們聽到了,眉頭微微一皺,又恢復了往日那沉默寡言的樣子,只是淡淡說道:“沒什麼。”說完,便轉身走到一旁,不再理會我們

我心裡對陳鋒認識金巧欣師父這件事一直好奇不已,覺得此刻正是探聽訊息的好機會,於是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陳鋒大哥,你既然認識止戈師父,那肯定有不少關於她的事兒呀,你就給我們講講唄,別讓我們幹好奇著呀。”

金巧欣也在一旁殷切地附和著:“是啊,陳鋒大哥,我也特別想知道呢,你就和我們說說唄。”

陳鋒被我們問得有些無奈,輕輕嘆了口氣,隨後神色平靜地說道:“黃耀生之前提及的烈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