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我們一刻也不敢耽擱,連夜乘車趕回京都,只盼著能快點將這一路的經歷和變故,向局裡彙報清楚 。

歷經兩天一夜的長途顛簸,一路風塵僕僕,我們終於回到了局裡。雙腳剛踏入那熟悉的辦公區域,陳峰便神色匆匆,腳步急切地朝著王局長的辦公室趕去。他甚至來不及喝口水、稍作休息,一到門前,便抬手推開了門,隨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辦公室的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隱約透出兩人交談的模糊身影,時而有低沉的聲音傳出,時而又陷入短暫的安靜。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在地面上投射出幾道細長的光影,隨著時間緩緩遊移。不知過了多久,辦公室的門緩緩晃動,陳峰和王局長並肩走出,他們臉上帶著未散盡的倦意,目光交匯間,卻傳遞著某種達成共識後的默契與篤定。

陳峰徑直前往局長辦公室,我們則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區域。剛一進去,就瞧見小馬、大個和紅姐正熱火朝天地鬥著地主。他們一看到我們回來,立馬放下手中的牌,快步圍了上來。當看到阿霞胳膊受傷,用繃帶吊著時,大家的眉頭都不禁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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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嘴角一勾,半開玩笑地衝我說道:“鬍子,你這可有點不夠意思啊,怎麼能讓阿霞受傷了呢?”我有些尷尬,伸手撓了撓頭,苦笑著說:“我這能力有限,剛進隊伍不久,真沒轍啊。”

這時,阿霞在一旁笑著打趣:“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事事都能應付得那麼漂亮?胡澤這次可是拼了老命,要不是他,我們幾個可就都折在那兒了。哪像你們,還有閒工夫在這兒鬥地主呢。”

紅姐滿臉心疼,輕輕摸了摸阿霞的肩膀,關切問道:“還疼不疼呀?”阿霞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啦,紅姐。”

紅姐又把目光轉向金巧欣,輕輕嘆了口氣,感慨道:“唉,真是苦了你們兩個姑娘,出去遭這種罪。哪像他們幾個糙老爺們,皮糙肉厚的,怎麼折騰都扛得住。你們倆這麼水靈靈的姑娘,成天跟著他們摸爬滾打,真是太不容易了。”

大個子李明辰興致勃勃地快步湊到我身旁,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急切說道:“胡澤,你們這次東北之行到底發現了啥,快給我們講講唄,可太好奇了!”我迎著他們三人滿是期待的目光,無奈地攤開雙手,苦笑著回應:“要我說啊,你們還是問猴子吧。我這人嘴笨,真講不好,怕把那些驚險事兒都給說平淡嘍。”

大個子一聽,大手一揮,重重地拍在猴子的肩膀上,那股子興奮勁兒還沒收住。這一下可把猴子拍得不輕,只見他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倒吸著涼氣。大個子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猴子也掛了彩,臉上瞬間堆滿了關切,急忙問道:“咋回事啊?這是咋受傷的?”

猴子揉著肩膀,苦笑著擺擺手:“沒啥大事,之前吐了兩口血,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不礙事。”說完,猴子清了清嗓子,瞬間來了精神,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述起我們這次驚心動魄的東北之行。從剛踏入那片冰天雪地的陌生,到遭遇各種詭異狀況,再到最後我們幾個齊心協力,與那身形如山嶽般的大怪獸展開殊死搏鬥。講到落霞大薩滿施展神秘力量,指揮著漫山遍野的野生動物如潮水般加入戰團時,他更是手舞足蹈,模仿著動物們的嘶吼和衝鋒姿態,把當時的緊張刺激、波瀾壯闊展現得淋漓盡致 ,聽得小馬、大個和紅姐眼睛瞪得溜圓,時不時發出陣陣驚呼。

聽猴子講到最後,得知姜齊、安倍和山和黃耀生都已不見蹤影,大個子猛地雙手一捶,“嘿” 了一聲,滿臉懊惱道:“嘿,怎麼就這麼讓他們跑了呢?早知道這樣,我就申請跟你們一塊兒去了,多一個人,說不定你們也不用拼得兩敗俱傷。”我伸手拍了拍大個子的肩膀,安慰道:“機會肯定還會有的。姜齊帶著頭盔跑了,沒拿到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