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還有幾顆沒有完全掐滅的菸頭,還在忽明忽暗的引起人的注意。應該是在很短時間內抽完的,並且在慌亂之中忘記了將菸頭扔出窗外而是胡亂地丟在了車內,這輛車應該是一輛私家車普通人都不會在車內抽菸,而這個司機卻將菸頭亂弄的丟在車內。但是我並沒有流露出任何懷疑的表情,而是點了點頭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關上了車門司機開啟了導航。在後視鏡中出現了一張陌生的面孔,上面也並沒有貓臉面具,看來真的可以易容。“朋友來一根嗎?”“不用了。”“客氣什麼,拿拿拿!”他的語氣變得十分的急切了起來,他的雙手還有些顫抖,但他自己似乎是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車載收音機在放著一些令人想昏昏欲睡的音樂,但是歌曲放到了一半,忽然嗞嗞的電流雜音傳來。【“歡迎各位朋友們收聽午夜時分準時播放的夜的驚悚怪談,我是今夜的播音員我沒有名字,接下來開始講述今夜的怪談。”】“什麼玩意兒!”司機瘋狂的拍擊著螢幕,但是並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甚至已經開始用拳頭去砸螢幕了。我靜靜的看著旁邊的司機,他明顯在處在一個莫名急躁的情緒之中,這讓我想起了以前在精神病醫院中的那幾個殺仁(人)犯犯病的時候的樣子。“希望各位朋友們可以靜下心來,聆聽今夜的驚·悚·怪·談;故事的主角是一名夜班計程車司機,為了多賺一些錢他忍著睏意又接了一單,但是因為疲勞駕駛他撞死了一對正在過馬路的母女,在驚魂未定之時他駕車離開,肇事逃逸來到了陳氏金門娛樂城後門口。”司機全身都僵住了,他的臉上帶著一臉的不可思議與難以置信,我從他的瞳孔中察覺到惶恐,震驚,不安與一抹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歇斯底里。電臺的聲音還在繼續:“母女倆很不甘心,為什麼要把他們留在這冰冷的馬路上,為什麼兇手·卻可以逃之夭夭,接下來就是這個驚悚怪談最精采的部分了……”“砰!”擋風玻璃上傳來了一聲劇烈的響聲,我與司機都一起向前望去,擋風玻璃上正趴著一個面容扭·曲的女孩,她的半·張·臉·都已經塌·陷·了下去,但是她還用著僅剩的一·只·眼·珠子·瞪·著車內的人。緊接著我感覺自己的身後傳來了一股冰冷的涼意,我慢慢的轉過頭去,後坐上坐著一個女人。女人的頭上有著一個|血|淋|淋|的·傷·口,並且還在不停的向外面冒著烏|黑|的·血·液。她似乎是看見了我和司機的目光,女人的裂開了嘴,她的嘴|角|似乎|裂|到|了|耳|根,她開始笑了起來。“呵呵呵呵呵呵呵……”是詭·魂·來索·命還是厲·詭·傷人,我似乎來到了一個與熱搜上形容有些不同的裡世界,有些人不是還形容裡世界是“治癒系”的嗎?“神t麼的治癒系!”我不禁爆了一句粗口,那個趴在擋風玻璃上的小女孩還盯著司機笑。我感覺到自已後背上那股子寒意更加的明顯了,冷汗已經在臉上直冒,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開啟車門下車,思路依舊很清晰。但這也更加讓我確信這不是幻覺,那麼這事情就顯得有些詭異了。臉上帶著貓臉面具的我根本無法從後視鏡中看見自己的表情變化。就在這時坐在後坐的女人突然對我出手了,她的力量很大!冰冷的雙手死·死·的·掐·在·我·的·脖子上!我瘋狂的掙扎著,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困難,我感覺自己的肺部有一種即將要炸開來的感覺!大腦已經產生了一種飄飄欲仙的快感,我的意識也因為窒息而快要煥散了。女人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大,動作沒有絲毫的滯緩甚至變得比剛才還大!“咔!”車門開啟了,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身體下意識的向車外翻滾,我猛然用力直接從車中滾了下來。我跟本來不及休息片刻,因為那個女人,不,應該說是女詭已經追了過來。“小夥子,快上來!”三樓似乎有人在邀請我上樓,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在死亡陰影的籠罩下所有的一切在我看來都是無關緊要了,我三步並作兩步的上了樓,貓臉面具上已經滲出了不少鹹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