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人都過來了,一大把一大把的山茶花進入眼眶。

有的有半人高,有的比人還高,白色的山茶花開得正盛,很是純潔無瑕。

這山茶花又叫斷頭花,冬日盛放春日告別,白色純真無邪,花語你怎敢輕視我的愛。其他花凋零都是一片一片的掉落,只有山茶花是整朵掉下來,有種失我者永失的果決和永不回頭的決絕感,大把大把的開,大把大把的落,就像一個敢愛敢恨的人勇敢且灑脫。

白九看著山茶花,撫摸著白色花瓣,山茶花不適合養室內,那人是怎麼將這山茶花種墓裡的,還開得這麼好,突然有些喜歡這山茶花,等出了墓挖一株自己養著。

“餓死我了!”

眾人一口一朵山茶花,香氣撲鼻。

格爾吉蒙不屑地說道:“都快餓死了還有心情看花。”

白九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格爾吉蒙趕緊閉嘴。

“之前沒注意,你小臂上怎麼刻了一朵這麼娘氣的蓮花,難怪。。。。。。”

白九將左臂藏在背後。

吃好後繼續向前,走了很久,還在山茶花內。

“哈哈哈!發財了!我發財了!”

“美人跟爺回家吧!”

“哈哈哈!”

“哈哈哈!”

“我是你們的王,還不跪下!”

。。。。。。

看著發瘋的人,察覺不對,趕緊捂住口鼻,有些氣味還是入了鼻。

有人也走到了懸崖邊,中了幻術掉到懸崖下都還能聽到他哈哈大笑的聲音。

白九折下山茶花枝對著中了幻術的人一一扇去,使勁地扇,扇出一條條血印,個個受了疼痛清醒過來。

“我在幹什麼?”

“啊!我怎麼站在懸崖邊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啊!我的美人呢?”

。。。。。。

。。。。。。

白九說道:“既然大家都清醒了繼續向前走,旁邊有人發生異常就用樹枝打一下,讓他清醒清醒。”

沒多久,一群人又走到一個巷道內,巷道里還是和之前一樣掛著琉璃盞,唯一多的是一些壁畫。

畫上畫的奇裝女子正在舞蹈,女子腳步輕盈,舞姿動人,面板白皙如玉,細膩如脂,雙唇嬌嫩欲滴,美豔動人,一笑還帶幾分俏皮,看得人極為陽光熱情,一看就讓人痴痴著迷。

“好美的女子!”

格爾吉蒙說道:“像我們草原上的女子,我們草原上的女子就是這麼開朗。”

周圍還畫著像周國人和匈奴的人一起圍著喝酒吃菜,大家和睦融融,喜笑顏開,還有宮女送菜。

白九說道:“嘿!你說你們為什麼要打周國邊境?”

“我們也別嘿嘿嘿的了,我有名字,格爾吉蒙,哈爾塞人。你呢?”

“白九!是個商人!”

“商人怎麼跑來打仗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哦,就是過得不好唄,過好了還打什麼仗!”

“你們個個長得像個熊樣還過得不好?是貪吧!”

“小子站著不說腰疼啊!”格爾吉蒙說道,“每到秋冬天,我們幾乎都沒有糧食,餓死的畜牲很多,我們也活不了,每過一個冬天都會死很多人。”

“就算這樣,你們人也不少。”

“呵!的確!”

“少生點不就解決問題了。”

“少生我們哈爾塞人就滅絕了!”

“呵呵!跟你說不通!”

“我也跟你說不通!”

繼續往裡走,如同宮殿般,梯子一路向上,如同金字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