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原來這一桌菜是晁星文提前預訂設宴的?”

“我也聽說晁星文三天踏入練氣一層,特意設宴慶祝,可他怎麼不邀請楊師姐?”

“這個雜役弟子簡直就是膽生毛,竟然敢教唆楊師姐做出這種事,打死也活該!”

“楊書蝶怎麼會收一個雜役弟子做追隨者,是欺負我們外門弟子沒人了嗎?”

……

一時之間,周圍的宗門弟子紛紛揚揚。

眼看晁星文把黑的說成白,楊書蝶炸了,瞬間炮竹亂飛。

猛的站起來,一拍桌子,接著狠狠地在大雷捶上兩下。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情是我做的,與李長青無關!”

“還有你設宴慶祝三天踏入練氣一層,可邀請我的時候就說是同門師兄弟的交流宴會!”

“你明知道實話實說,我是不會去你的慶祝宴會,卻以此來欺騙我,我說的對不對?”

“再說,你三天踏入練氣一層有什麼好驕傲的,我比你早一天踏入練氣一層,還不是一樣低調!”

楊書蝶當著這麼多人數落晁星文一頓,晁星文面子都有些掛不住,變成豬肝色。

可他還是保持應有的風度道:“書蝶,你太任性了,這種性格得改改,就算我騙了你,但也是無傷大雅的事,可你現在這樣做,實在讓我跟師兄師弟們心寒。”

“我們都是內門弟子,而且資質相差無幾,要是我把這件事情上報宗門,你說宗門會怎麼處理?”

楊書蝶冷笑,“呵呵,你也太高估自己,不好意思,我現在已經不是內門弟子,而是紀長老的親傳弟子!”

“以後你見我都要恭敬喊一聲師姐,我就把你預訂的菜扣下來,你能拿我怎麼樣?”

聞言,周圍的弟子是一臉震驚,就連李長青看著楊書蝶的目光都變得柔和不少。

如果楊書蝶是紀長老的親傳弟子,那麼他就親傳弟子的追隨者,到時候就連內門弟子見到他,都得恭敬地叫上一聲。

青哥!

當然李長青只是不想惹麻煩,絕對不會招惹別人。

“哈哈!”

下一刻,晁星文大笑起來。

“書蝶,你真是太任性,這種事情可不能拿來開玩笑,你如果真的被紀長老收為親傳弟子,我們怎麼不知道,難道這麼大一件事情,宗門沒有詔告全宗?”

“書蝶沒有開玩笑,她就是我的親傳弟子,我徒兒在這裡設謝師宴,你們誰有意見嗎?”

隨著所有人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頓時都變得目瞪口呆。

就連晁星文也是頭一次失態,整個人瑟瑟發抖,差點嚇尿了。

“現在給你們十息時間,閒雜人等全部離開,別打擾我跟愛徒吃飯!”

紀風聲音不大,卻是一字一句落到所有人耳中。

當然她這樣做,主要是不想這些宗門弟子,看到她嗜酒如命的模樣。

瞬間,食堂內的宗門弟子向著出口一湧而去。

而晁星文也是其中一員,他雖然後知後覺,但後勁十足,搶在第三個衝出食堂。

這時,李長青琢磨著紀長老的話,按理來說,這是楊書蝶的謝師宴與他無關。

那麼也算閒人吧!

當李長青站起來,向楊書蝶抱拳也打算離去。

楊書蝶:“李長青,你幹嘛了?”

李長青:“我走啊,你沒有聽見紀長老說閒雜人等嗎?”

楊書蝶:“你不是,你是我的追隨者,不算!”

可面對紀長老,李長青是壓力山大啊!

“可我……”

“坐下,我說過請你吃大餐,就不會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