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原來是蜀州刺史的公子啊。”

梁安陰陽怪氣的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在場的一些人突然哈哈笑了起來。

這笑的房間當中的蜀州刺史的公子很是不明所以。

“你們笑什麼?你們笑什麼?我真的是蜀州刺史的公子,你們如此看不起我,等到我爹知道了,一定不會和你們善罷甘休的。”

只是這自稱蜀州刺史公子的人不住的在那裡咆哮著,現場卻並沒有人在意什麼,反而是有幾個大膽計程車卒直接在那裡吆喝著。

“你說你是蜀州刺史的公子,你有什麼證據?我們還說你是假的呢。

真假都不知道,我們怎麼能夠確定你就是蜀州刺史的公子,而不是和他們同流合汙的匪徒?”

大廳之外計程車卒相當的大膽,根本就不管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既然是他們攻擊的目標,他們就不考慮自己的言語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麻煩。

行伍中人大部分都是口直心快的,想到什麼說什麼,沒有多少的彎彎繞繞。

在他們將自己的想法公之於眾之後,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援。

“對呀,空口無憑,你怎麼就說你是蜀州刺史的公子?我還說我是蜀州刺史呢。”

這些人越說越是離譜,而梁安也是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們點了點頭,隨手招了招陳良來到他的近前。

然後在梁安發話之後,鄭重的點頭,小心的說著。

“將軍放心吧將軍安排的,我一定做的妥妥當當的。”

梁安很是滿意陳良的態度更是在他面前囑咐一句。

“不過一定要注意,切莫大意,他們可都是窮兇極惡的匪徒,一單是不可為切莫和他們過多的糾纏。”

“放心吧將軍。我們還想多跟著將軍縱橫沙場。怎麼能現在就功虧一簣呢?”

梁安拍了拍陳良的肩膀。

“萬事小心。”

“放心吧,將軍。”

就這樣梁安帶著自己的小弟在大廳之外不住的和匪徒在那裡扯著一些有的沒的拖延著時間。

同時看著在大廳邊兒上悄悄的摸向大廳的陳良,對著他們點著頭,而陳良也是鄭重的對著梁安一抱拳,就這樣悄悄的來到大廳四周開始尋找窗戶一類的地方。

雖然現在房間當中烏漆抹黑的,不過這大廳是和別的地方的建築差不了多少的,四周還是有些窗子的。

很快的,十幾個士卒就將外圍的窗戶都掌控住了位置,然後輕輕的推了推,能夠開啟一條細微的縫。

這窗子果然如同其他的建築一樣可以從內向外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