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

就這樣暢通無阻的出了洛陽城門。

當然還是從南城門出去的。

至於為何不走其他城門?梁安也不知道。

前面有領路的,又不是自己按照自己腦海當中的路線選擇的路線,只能夠聽知認知。

不過在行進到城門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城門口有幾個對他來說有點兒相熟的面孔正在那裡詢問著往來的客商行人來洛陽做什麼事情?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

不過看著那被太陽曬得通紅的面板和周圍面色有點黝黑計程車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知道他肯定是剛來到此地不久。

要是認識他的人在此地肯定會驚呼一聲,這不是他們吏部員外郎孟令鯤嘛,他怎麼落到了如此田地?身上那五品的官服成為了現在的七品的官府。

梁安一身甲冑齊全的行頭低著頭考慮了一些事情,也沒有注意到在進城的人群當中還有一個相熟的面孔,只是這相熟的面孔身旁還有一個和他一起的身影,只是那身影在旁邊一些人讚歎一聲,胸肌如此浮誇之後就沒有了下文。

那一個面孔再來到孟令鯤身旁,孟令鯤卻是問著他一些情況,為何來洛陽。

這身影急忙說了起來。

“在下是京北道來此地準備科舉的學子,這是在下的文憑。”

隨著那青年拿出了他的文憑,孟令鯤吆喝了一句穆迎彤。

“是的,正是在下。”

這弱弱的一句聲音當然是因為梁安行進有點兒距離之後傳入了梁安的耳中,而梁安就這樣扭過頭看了看,並沒有看到相熟的面孔。

不過來到此地科舉考試如果真的是他的話肯定是能夠碰面的,不過現在自己有些事情要忙,總不好照顧於他,萬一被有心人發現,就算是他有真才實學,萬一彈劾一下,這不又是麻煩嗎?

出洛陽,可以讓梁安好好的欣賞欣賞洛陽周邊自己不曾見識過的風采,一路向西傍晚十分總算是來到了洛陽外一處山林。

隨著來到這山林,梁安就知道離著山地營的位置不遠了。不然何以會出現如此多的明哨暗哨,還有一隊又一隊頂盔貫甲計程車卒來回巡邏。

這些士卒有幾個梁安還是認識的,正是山地營當中計程車卒,沒有想到現在山地營不停的擴編,他們的職位總算是有所提升,並不再是大頭兵,反而是都統領一隊人馬。

這些人看到梁安那可叫一個開心,不過並沒有忘記他們身為軍人該做的事情,行禮後繼續進行著他們該做的,恭送著梁安進入山地營核心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