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因為沒有問出來,還暫時不知道,但是並不影響梁安繼續威脅著他。

“我待會兒把你的嘴中塞的布拿下,但是你不準說話,你萬一說一個字聲音大了,我立馬割了你的脖子,聽得懂就點點頭。”

梁安惡狠狠的一句話,嚇得被控制的舌頭急忙點頭,那點頭像是小雞啄米一般的動作,讓梁安更是有點兒好笑。

雖然梁安好笑,但是得到了舌頭的確認,還是履行自己的諾言,將舌頭口中的破布摘了下來。

這剛摘下破布,立馬這舌頭就開始乾嘔起來,那樣子像是懷孕數月的孕婦,不過在他又一次乾嘔就是沒有說任何有用的話的時候,脖子上又一涼,立馬將這人嚇得打了一個哆嗦,瞬間一股難聞的尿騷味兒就在現場傳開。

居然嚇得尿了褲子了。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總算是利用脖子上冰涼的感覺讓這舌頭冷靜下來,這舌頭看著梁安不住的哀求著饒命,梁安在一次問出了相同的話語。

“你是什麼樣的身份?他們是什麼人?”

這劫匪立馬說了起來。

“好漢老命,我們只是在劍門山當中討日子的綠林人士。而且和蜀州刺史關係莫逆。

我們每年都拿著大量的錢在孝敬蜀州刺史,這位大爺咱們是不是搞錯了?咱們都是一家人啊。

更何況你們每次來圍剿我們,我們也給你們留下不少的錢財,你們這是幹什麼?”

梁安得到了讓他震驚的訊息,不過還是臉上古井無波的問著自己捉住的舌頭。

“現在再說一說,你們是劫匪?”

“對劫匪。”

“原來是劫匪呀,那這就沒有找錯人了。”

說著話的功夫,梁安收起了手中的匕首,插到了自己鞋子旁邊,而那劫匪看到梁安收起了匕首,以為是和自己有經濟往來的官軍,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剛要問梁為什麼在此。

突然之間梁安一個拔刀斬一刀,就砍在了劫匪身上,一捧血液飛濺,濺到了梁安身上一些,不過樑安卻並沒有理會什麼,只是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臉。

“既然確定了他們的身份。”

梁安剛說了這句話,別人就感覺周圍的空氣好像冷了不少,不過樑安卻並沒有在意周圍的溫度如何,繼續說著命令。

“那就將他們全部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