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才疏學淺,很多地方怕耽誤了陛下的正事,而現在正好有一個可以好好的教導一些真才實學的兄弟,微臣怎麼可能將這麼好的機會放過呢?”

陳書寶看著孟廣義不住的在那裡找著藉口非要和梁安在一起,隨即指著他笑著說著。

“你呀,他參加科舉之前,你還是不要難為他了,他也要好好的學習學習,雖然不管他什麼樣的成績,我都會重用於他,可是他的科舉成績越往前你也知道的,這個越是有利。省的其他的文官說什麼。”

孟廣義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陛下說的甚是,那我就等到他科舉結束之後再去山地營當中。”

“你呀,滑頭!”

陳書寶最後對著孟廣義定義的是滑頭,而事情結束孟廣義沒有說什麼,陳書寶確實再次看著他的眼睛說了起來。

“你眼睛紅紅的,肯定是晝夜疾馳回來的吧,都沒有好好休息,現在先回去休息吧。”

陛下關心臣子是臣子的福分。作為陛下小徒弟的孟廣義更是說著漂亮話,不過卻被陳書寶打發走了。

“行了,行了,你不用在我面前吹噓什麼,你是什麼個性,我還不清楚嗎?雖然我比你大上快二十年,可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是吧?”

陳書寶一句話說的孟廣義真是不好意思尷尬的笑了笑。

“微臣告退。”

孟廣義剛離開,陳叔寶準備再次看自己手中的奏摺,只是不知道為何心有所感一時之間沒有多少頭緒,不知道如何,將抽出的奏摺往旁邊一放,拿起了旁邊另一個奏摺,臉色瞬間變得有點兒難看。

這是朝會之時一些官員上奏的奏摺,而這一個奏摺居然是彈劾孟廣義的。

彈劾孟廣義?

這是幹嘛了?

他去往周邊縣城,而且是以商隊的名義,這可是完全超出陳書寶想象的。

沒有任何的文憑,普通的商隊是不可能隨意的在京畿,包括京畿外圍幾個州縣當中行進的,必須保證京畿的絕對安全。

梁和孟廣義卻是條理清晰,孟廣義組織了一支商隊,完全就沒有任何的文憑,而且還能夠在各地縱橫馳騁。最終還去了京北道的駐軍大營,他想幹什麼?

這京北道可是在洛陽最北邊直面正北面的異族,雖然還隔著數道之地,不過要是真的有異族從北向南,京北道是不可或缺的一處地方,乃是重中之重。

看著這不住的彈劾著孟廣義的奏摺,陳書寶臉色有點兒陰沉。

這訊息是從哪裡走漏的?萬一異族知道了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