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多謝公公提醒,我一定會做好本職工作,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這就對了。”

孟廣義解開了心結,不過突然又話語一轉,眼中閃過一抹市井小民,對於錢財嚮往的精光。

“公公不知道陛下有沒有說要如何賞賜我等?”

可能是覺得如此味有點兒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孟廣義急忙說著。

“我這可不是為了我自己。你也知道我並不缺多少錢財,可是我的好兄弟梁安他出身如何大家有目共睹,總不能讓他不住的為陛下處理難事,而陛下不賞賜於他吧。”

孟廣義剛說完,可是突然反應過來,這出身普通的梁安現在已經是國朝男爵了。

並不存在陛下沒有賞賜他的情況,也有可能覺得是自己剛才有點說錯話了,這是梁安要在陛下面前邀功,無論哪一點傳到陛下耳中總是不好的。

隨即再次鄭重的說著。

“這是我太想當然了。不過這並不是我那梁安兄弟要在陛下面前求賞賜,求升官兒,他也不是這樣的人,只是我作為他的兄弟,總不能夠看著他過得越來越差不是?

他可是將陛下賞賜的上洛州的田產都給了他的岳母一家了,他總是這樣有了錢財就送給比他更苦難的了,雖然是他的親人,可是這樣下去,他……”

孟廣義說著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更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撓了撓腦袋。

“你看看這事兒鬧的。”

孟廣義不再說什麼,而那宦官看著他和善的說著。

“孟爵爺吉人自有天相,陛下是不會讓衷心的官員吃任何虧的,你要相信陛下。”

“對對對,我一定要相信陛下。”

就這樣,孟廣義和那宦官分開,這是剛分開就看到孟令鯤像是六神無主一般疑惑者像是體現木偶一樣,從大殿當中走了出來,搖搖晃晃的走向前方,只是走了沒有多遠,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這可把眾人嚇壞了,孟廣義急忙對著宦官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之後快速離開去看看孟令鯤到底如何,而那宦官也急忙進入宮殿當中看看自己的陛下,陳書寶有沒有出什麼情況,或者是有什麼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