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收起了擺在桌子上的兩面牌牌,雖然一個是大康男爵,另一面是中郎將,可是那又如何呢?

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不過樑安卻是將兩個牌牌放到自己懷中,拉著上官婉兒往旁邊一坐,然後自己在一次坐在主位之上。

“你們就這麼確定我是假冒的,而不是真的?”

只是梁安剛說完那幾個人看著梁安更是得意非凡。

“你就是假的,就是不是真的。還我們覺著?嚇唬誰呢?”

錢家家主那叫一個得意忘形,不住的出言挑釁者梁安,而梁安看著他們,再次說著。

“可是我再說一點。你們為什麼請我來赴宴?”

“這還有必要說嗎?”

這個趙家家主也可能是被錢家主刺激到了,誰讓他曾經在那飄香樓當中準備購買上官婉兒呢?

“還不是因為我們覺得你是男爵,是徐渙徐爵爺,可是現在呢?一切都說開了,你根本就不是徐渙徐爵爺,反而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物,你這樣的存在怎麼可能給我們造成什麼樣的影響?現在我們就把你拿下,然後當著你的面兒欺負你的媳婦兒上官婉兒,不知道你會做何感想?”

看著這不斷出言挑釁著自己,而且做勢要上前在欺負上官婉兒,而且旁邊還有兩個虎視眈眈的家僕,梁安隨即看像縣城的縣令。

“這位不知如何稱呼?”

這縣令聽著梁安詢問自己如何稱呼,也沒有在他面前如何和他客套,反而是一拱手面色不善的說道。

“本地縣令魏忠賢。”

得!

又是一個了不得的名號,雖然梁安覺得這名字了不得,不過還是在他的面前再次說了起來。

“不知道魏縣令對此事如何看?”

只是還不等魏縣令發表什麼見解梁安接著說了起來。

“他們可是口口聲聲的要將在下的媳婦兒搶走啊,你也聽到了,就算是在下真的出了什麼錯誤,也是由大康的立法懲治,而不是被他們如此羞辱,並且揚言還要將在下的媳婦兒搶走。只是不知道在如此情況之下,魏縣令該如何為我等主持公道呢?”

“你少在此地信口開河,他們如何要搶走你的媳婦兒?他們只是要懲治於你欺騙他人罷了。”

魏忠賢如此得意洋洋的說完,四大家族的家主,包括周管家都在他旁邊哈哈大笑著,嘲諷的看著梁安,而梁安確實嘆了一口氣。

“看來你這縣令也當到頭了,就憑你這一句話,我都不可能和你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