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既然有科舉的學子身份,他怎麼可能是男爵?”

這個歇斯底里的青年不住的咆哮著,總算是讓這兩個衙役反應過來。

“是啊,好像真的是這麼回事,這個人要是男爵還用科學考試,這鬧著玩兒呢。自己差點就要被他騙了。”

不過就在他們如此想著真的被眼前的傢伙騙了,想要起身再修理修理他的時候,上官婉兒還算是有點兒能耐。急忙扯起虎皮做大旗。

“你們怎麼知道他是假的?他就是真的。只是不和你們一般計較罷了,誰說了男爵就不能做科舉了?他這是來體察民情的,現在你們撞在他手中了,你們該當何罪?”

這一下子梁安都為上官婉兒的言語點贊,沒有想到這個上官婉兒居然能夠想到如此好的藉口。

的確,要是自己不參加科舉,來此不就是為了體察民情,微服私訪的嗎?而上官婉兒剛吆喝完畢,那青年心中咯噔一下。

難道真是這樣的情況?瞬間他想起一個不好的念頭。

自己打聽過他的口音。

從海州鹽城而來。

而在海州鹽城有一個宏文男爵,那是工部尚書的兒子。

這樣的大事當然是宏文男爵被封的大事,朝廷會公告天下,他的叔叔是刺史府的都頭一樣的捕頭,還是知道這件事情呢。

當時他也正好在現場。

這難道是工部尚書之子?宏文男爵徐渙?

徐渙同樣是很年輕,這這可如何是好?

這個青年有了想法急忙變換了臉色。

“那個……徐爵爺啊,這是誤會,都是誤會。”

“額,你為什麼稱呼我?”

梁安看著他有點兒好奇,而這青年立馬說了起來。

“您是從海州鹽城而來,而且是男爵,前幾個月陛下可是名傳天下,工部尚書之子徐渙徐大人有功封為宏文男爵,想必就是公子了吧?我該死的,我這個有眼不是泰山,我這衝撞了大人,大人有大量還望不和我一般見識。”

說著這公子就抽了自己兩巴掌。

“不難為你也可以。”

梁安倒是有了別樣的想法,將玉佩往懷中一放,然後就看著他說了起來。

“可是你這胡作非為也太過於離譜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和你的叔叔好好的說說,讓你的叔叔考慮考慮到底該如何去做吧就行了,你們退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