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義說出如此警覺的一句話,梁安也是點點頭。

“還是我們太自大了,整個縣城雖然被我們封閉了,可是我們是外來人,怎麼會知道縣城當中是否會有密道呢?還是太過大意了?”

“那接下來我們該當如何?”

孟廣義自然警覺,可是發生了問題,但是沒有多少的好辦法,梁安卻是對著孟廣義說著。

“只能夠演一齣戲了。”

梁安拉著孟廣義向著剛才黑影所出現的位置走去,那一處位置也是離著從城牆上下去最近的通道最近的位置。

只是兩人一邊走,梁安一邊故意的在那裡說。

“哎呀,這個商隊都求爺爺告奶奶,求到我們頭上來了,不讓他們走有點兒說不過去,就讓他們走吧,可不能夠留下強取豪奪的名聲,更不能夠給大康和陛下抹任何的黑。”

梁安剛說出這一句話,孟廣義不愧是文聖公的公子,腦袋還是相當靈活的,梁安剛才可是說了要演一齣戲,孟廣義急忙就在梁安面前附和著。

“是呀,沒有想到這商隊如此有能耐,居然還能夠在如此情況之下,勾線搭橋找到我等。

既然找到了,那事情就暫時放一放,給他們行一個方便吧。”

“就是如此。”

梁安點點頭,然後又對著孟廣義說著。

“走吧,我們去牢房當中看一看此地縣令,看看那罪惡多端的縣令有沒有將他的罪責徹底的說出來。”

“好,我們去看一看,他要是將所有罪責說出來,我一定上書陛下嚴懲於他,可不能讓他繼續在此地欺壓良善,讓那些心向我大康的很寒心。”

“好,那我們一起前去。不過這個牢房當中的號令也該變一變了,天天的芝麻開門作為口令可是不妥當的。”

梁安這個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孟廣義一愣,而看著孟廣義這愣了有可能要露餡兒,梁安急忙說了起來。

“好了,你不用思考了,我不用你思考口令,怕你思考出來的口令又難說又繞口,還不容易記得就這麼著吧,就來上一個一二三四五。”

“啊?”

孟廣義聽著梁安隨便的一句一二三四五,根本不清楚接下來要幹什麼,而是梁安接著說著。

“進門的時候問一二三四五口令,而要進去的人就要回答相應的一句話。上山打老虎。”

“哦哦。”

孟廣義急忙點點頭,然後不明所以的看著梁安,而梁安卻是悄悄的比了一個手勢。

孟廣義瞬間懂了,對著城頭不遠處一個,一直在那裡護衛著他們,可是隔著有一段距離的孟廣義的心腹家將再次揮了揮手。

而那家將已經經過孟廣義的緊急培訓,更何況是在山地營當中的小頭目,對於手語是必須要掌握的,很快就瞭解了孟廣義和梁安的意思,想都沒想,突然一抱自己的肚子。

“哎呦,我肚子疼,兄弟幾個你們在此地護衛著公子安全,我去方便方便,立馬就回。”

就這樣,這侍衛得到藉口快速的離開,在他來到下方的時候,看到原本應當沒有能站崗的地方,卻有兩個士卒在那裡站著。

只是看著他們的穿著並不是禁軍當中的,反而是清河縣當中的守卒,兩人看著前來的侍衛,急忙點頭行禮。

而這侍衛多看了他們兩眼就這樣急匆匆的前去方便了。

只是等到侍衛離開梁安和孟廣義兩人的時候,城頭下方哪裡還有兩個清河縣的守卒?

雖然梁安和孟廣義有意送走他們,為了送走他們都將守衛在四周的侍衛找到一起和他們議論著什麼,給他們提供充足的機會離開。

不過樑安和孟廣義總算是送走了,他們認為的對徐桂昌徐縣令別有所圖計程車卒,這士卒也沒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