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將手伸向了陛下明令禁止的生辰綱之上啊。”

這一下子梁安和孟廣義相互對視一眼,還是在不良人面前說起來了鍾刺史的話。

“這鐘刺時在尋求我們幫助的時候,可是說這生辰綱是州牧大人下達的命令。”

“這怎麼會?到底是誰騙了誰?”

眼前的不良人是相當的驚訝,沒有想到他們會得到如此一個破天荒的訊息。

既然確定了眼前是不良人,而且得到了不得的訊息,梁安和孟廣義更是託大,直接將他鬆開了捆綁的繩索,然後再面前噓寒問暖。

“咱們先不說這到底是誰欺騙了誰,既然我們都是自己人,我們才是一條心,現在我們就好好的把這件事情捋一捋。”

梁安這說起話來根本就不臉紅不氣喘,而且說的無懈可擊的樣子倒是說的眼前的和錦衣衛職能相仿的不良人不住的感慨。

不過一想到錦衣衛,梁安又想到了錦衣衛當中那些作惡多端的存在。

最初的時候,錦衣衛做的很是漂亮,為陛下服務,是陛下手中的利刃,可是之後的錦衣衛呢?

全都成了一些人的家僕一般的存在,並不再是為陛下效勞的,反而是為了一人一家之言,更是淪為了金錢的奴隸。

想到這裡梁安不由得心中閃過一個恐怖的念頭,不過還是在他們面前詢問著。

“諸位兄弟受苦了,我們一定會將你們的功績原原本本的彙報於陛下,不會讓你們的功績被埋沒的。”

梁安剛說完,這幾個受了委屈,而且有一個是被痛打一頓,連他的母親都可能認不出他的不良人,更是抱著他的同伴就在那裡哭著,終於得到了認可了,終於能夠迴歸不良人的懷抱,終於能夠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之下了,我們苦好苦啊。

這兩個人不住在那裡哭著,而梁安看著他們有點無語。

“行了,不要再哭了,和我說一說。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探查到的是什麼樣的訊息,而州牧安排你們前來解決中刺史又是如何安排的?”

在梁安問話之後,這兩個緊緊的抱在一起的不良人急忙鬆開,開始在梁安面前說了起來。

只是他們剛說完。只是他們的京東道不良人管理的頭目得州牧的命令,至於為什麼如此做,卻是並未說明。

他們身為臣子,只得按照他們頭領的命令辦事,畢竟最初的時候不良人組建就有這樣的要求。

只認令牌不認人。

“哦,令牌?”

這一下子梁安差一點兒穿幫,孟廣義將令牌從懷中摸了出來。

“看吧,這就是令牌,而我們也有令牌,是不是和你們的令牌一樣,那我們也有令牌,你們是否應當也聽我們的?只認令牌不認人的事情好像就有點兒太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