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和能廣義一人帶著一隊士卒快速的從山崖之上攀爬而上。

至於李春是正兒八經的攀爬,而孟廣義卻是在其他計程車卒攀爬上去之後,垂下了幾根繩索,把他捆得像是木乃伊一般這樣拽了上去。

雖然李春很有氣勢,但是孟廣義的臉面卻是徹底的掉在了地上,不過也沒有任何人能夠說什麼,他們何曾想過會有如此辦法行進?

為了防止孟廣義的臉面真的掉在地上,被不停的摩擦,梁安還想出了一句了不得的話語,可以讓孟廣義充當一個傷員。大康計程車卒在行進當中有人受傷了,可不能被自己的同胞拋棄,必須要將他救起,而目標是不會有人去充當的,可是這一次有機會了,他們倒是樂得其所。

只是在這兩支隊伍攀上山巔,順著這山巔快速的行進當中,李春不由的感慨著梁安所教導的知識有用,真的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輕而易舉的就在山巔之上立穩了腳跟之後快速的向著梁安所在的地方衝去。

沿途越過一片又一片的溝壑,一片又一片的樹林,果然在峽谷上方一處稍微平坦的地方,看到了有些人在那裡埋伏著,只是這些人有的穿著皮衣,有的穿著布衣,還有的穿著一些像是戲子服裝一樣的衣服。

李春等人想都沒想就知道這些肯定是攔路打劫的,不然何以將唱戲的衣服都搶來了?

又是按照梁安所說,悄悄的行進打槍的不要。

兩隊人慢慢的摸到眾人身旁,暴起發難將那些正在懸崖上趴著,一旦情況不對,就從懸崖頂端拋下石頭封鎖道路或者是打擊敵人的目標的壞人徹底的消滅。

就在這些人不住的看著下方不住在那裡扯皮的兩支隊伍恨得牙癢癢的時候,突然就感覺身上一重,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眾大康士已經徹底的將他們壓在了身下。

“這是怎麼回事?哪裡來的官軍?怎麼自己就沒有發現這官軍穿著如此甲冑還捏手躡腳的,像是沒有任何動靜一般。不靠譜,相當的不靠譜啊。難道這是神兵天將?”

雖然他們不甚理解,不過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他們膽戰心驚。

在他們發現自己被控制住之後,想象對面去救援,還不等張開口這些禁軍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些破布,不管是酸爽的還是辛辣的,就那麼毫不留情的塞到了自己的嘴巴當中。

劫匪也是要臉面的。不住的掙扎著。

可是掙扎過來掙扎過去,發現了對面和他們一樣,兩方人馬就如此輕而易舉的成為了階下囚,然後就是咕咕咕咕的鳥鳴聲響起。

等到這聲音在峽谷當中不住的流傳,梁安卻是呵呵一笑一揮手。

“動手!”

隨著梁安話語落下,原本正在和那些劫匪們有說有笑,雖然是警惕大過於說笑計程車卒立馬將馬車上的蓬布掀開,其中的景象顯露無疑,。

八個手持弓弩的大康士卒在篷布被掀開的第一時間就向著自己馬車旁邊同伴眼前的目標攻擊。

刷刷幾支利箭射出,當先就有數個劫匪倒在地上。

這一下子,那劫匪首領還沒有反應過來,馬車旁邊的侍衛又從馬車底下抽出了他們的兵刃,對著剩餘的劫匪就衝了上去。

又是一次輝煌的勝利。

梁安和孟廣義李春等人集合之後控制了峽谷,等待後方押送棕熊的大部隊到來,再次集合成一支隊伍之後快速的向南行進。

這一路上李春不住的在那裡感慨著。

“梁先生真神人也。梁先生教導的真是超乎想象,不知道梁先生是否有意軍伍?

如果有意我一定向著禁軍統領引進梁先生,要是梁先生不想去禁軍,想在南方,這鎮南關的鎮南將軍裴世基,裴將軍也是一個響噹噹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不知梁先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