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殿下禮不可廢。”

裴安安卻是不管不顧的說著禮不可廢的話語,二皇子也沒有堅持。

反而是看著她們有點有意思。

“沒有想到你們居然要去天南南道尋找梁安將軍,真的是讓我佩服啊。”

聽著二皇子的話幾人很是疑惑。

“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江南南道找夫君呢?”

“這還用知道嗎?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吧。更何況我一顯露身份,問什麼你的侍衛們什麼,她們就說什麼啊。”

“她們竟然如此嚼舌頭,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修理她們,我和她們所說的一定要保密,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她們給忘記了呢?”

裴安安對於自己的姐妹們在二皇子殿下問話問什麼就說什麼的情況是相當的不開心。

不過就算是裴安安再不開心,可是事情已經如此,他也沒有辦法多說什麼,只能看著二皇子,詢問著二皇子。

“你是從江南南道回來的,我們夫君現在如何了?”

“很好啊。”

陳慶言簡意賅的一句話,徹底的將話題要聊死的感覺,不過這二皇子在說完之後又說起了讓裴安安他們不用擔心的事情。

“梁安將軍在江南南道做下了好大的事情,父皇記著他的功績一定不會少了他的封賞的,更是有愧你們不能夠在新婚佳節之前成婚,特地做下了賞賜,還希望你能夠體諒。”

“二皇子殿下說的哪裡話。”

裴安安倒並不是擔憂自己一直沒有嫁出去,缺少一個婚禮的步驟罷了,既然陛下已經賜婚,他們就已經是夫妻了,這些虛名不在乎,也沒有什麼事情。

誰讓裴安安如此潑辣,身為將軍的人做下如此事情那還是說的過去的。

不過二皇子就這樣說完了梁安的情況,也沒有要走的意思,裴安安看著他再次疑惑。

“不知道殿下還有何事要指教?”

“倒沒有多少要指教的。有些東西留給你們,我發現你們只有幾架馬車,臨時住宅還要打小帳篷,這多不方便,正好我隊伍當中有幾架可以當做行轅的馬車留給你們,你們在這馬車當中也舒服。

更何況我看到你有一些侍衛,雖然是女兒身,可是要強,不過再要強身體生病了也是要治療的。

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她們著想,你們不在這個行轅當中居住也要讓她們在其中居住。”

“多謝二皇子殿下。”

裴安安沒有想到二皇子居然會給自己留下他的行轅,不過上官婉兒確實在旁邊相當的擔憂。

“我們使用二皇子殿下的儀仗真的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