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準備去往水州的梁安,因為突發奇想,在白州和水州靠近的位置暫時停止了行進。

而在水中水州刺史突然得到了訊息,白州在離著水州幾十裡之遙立下了一座營寨,不知因何。

一聽到這營寨,知道白州刺史也能夠管著自己水州的刺史大人,這是萬分的擔憂,不住的在自己所在的大廳當中轉過來,轉過去。

會不會是因為我們水州接收了不少白州的流民,所以白州刺史想要切斷所有來水州的路線?在難為我水州一番?

水舟刺史深知為官之道。

知道人口是決定很多事情成敗的關鍵所在。

自家刺史大人相當的糾結,水州的官員立馬開始發散思維,為自家大人解決眼前的麻煩。

這個出一點辦法,那就想一點藉口,就這樣不住的挑選著合適的藉口,等候著已經來到白州和水州附近的處置使大人的問責。

一牽扯到問責之上立馬就有眾多的官員想出最合適的藉口。

都是為了出人頭地,紛紛勸解著他們的大人。

“大人,我們如此這般這般如何?”

一些人不住的想著藉口,想著辦法讓他們的大人不至於太難為情,大人太難為情,他們這些小卒子也不會有好果子。

那水州刺史摸索著下巴聽聽這個,再聽聽那個,到最後一拍手。

“好,就是如此,就按照你們所說去做,將所有的事情處置完畢。拿著滿意的水州各地事宜去和處置使大人彙報一聲。”

就這樣,水州暫時沒有任何人去往梁安所在的營地去探查梁安為什麼在此地他有什麼事情,而梁安按部就班的做著他所要做的事情。

幾日功夫,梁安所部所駐紮的灘塗已經大變了模樣。

原本毫無規則可言的灘塗,現在被一塊兒又一塊兒方形格所佈滿,在這個方形格當中,一池又一池的海水隨著海風輕微的震盪著。

看著如此景象,梁安熱淚盈眶。

“馬上就要讓你們見證奇蹟了。”

梁安這話可是說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讓我們見證奇蹟,你這一池又一池的海水就能夠讓我們見證奇蹟?

只不過是做出了這些四方格。讓海水不會那麼輕易的來到我們營地,如何讓我們見證奇蹟?

難道有什麼我們意想不到的要出現嗎?

孟伯寧孟仲寧作為此次事件主要勞動人員,相當的疑惑,難道真的會出現意想不到的收穫?

而丁奉和孟伯卻是老老實實的在梁安身後站著。

他們已經知道了梁安的計劃。

將這海水曬多曬上幾日。

最好曬的扔進一隻活魚去都能夠鹹死的程度,然後再將將徵收的孟伯寧,孟仲寧等人的食鹽當做種子一般撒到那鹽田當中。

種鹽,這原本是鬧笑話一般的動作,可是被梁安設計出來丁奉,孟伯沒有一個覺得他們的將軍設計錯誤的,反而是覺得他們將軍就是應當如此設計,就是應當如此去做,就是要種植才能夠有所收穫。

古語有云,春花秋實。

這不就是因為種植才有收穫嗎?

不種鹽,哪裡來的鹽?

怪不得將軍信誓旦旦的說可以數倍的返還他們,原來將軍底氣是在這種植之上。

雖然有點天方夜譚的感覺。

看著不解的兩個將軍,孟伯和丁奉也沒有任何出言辯解的。

他們可不想如此裝叉的機會被自己搶了過來,萬一將軍心情不爽,他們再去這個鹽田當中當條鹹魚,那熱鬧可就大了。

梁安也沒有在意孟伯寧和孟仲寧所說,反而是扭頭看著身旁的丁奉。

“海水已經曬下去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