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不會去開採使用,只為了能夠多養活一隻羊,一頭牛或者是一匹馬。

梁安沒有想到如此外出第一年錢財不用上交契單了,第二年,第三年絲綢布匹和鐵不用上繳契丹了,只需要上繳錢財。

這倒是出乎意料的結果。

如此一對比豈不是省下了一年的歲幣,還省下了一年所要上交賦稅的一半兒嗎?

梁安摸索著下巴算著資料,只要是有點兒常識就能夠算出來的明面上的賬目。

等到了梁安就這樣暈暈乎乎的結束了此次宴會回返到自己的營地,范進第一時間就來到梁安近前。

“梁將軍不知你此次前去參加契丹可汗的宴會可有什麼收穫?他們有沒有突然對我大康發難呢?”

看著范進如此焦急的詢問,梁安立馬就將他在契丹所碰上的所有事情和范進說了一番。

等到梁安說完范進嘴巴張的那叫一個大。

“等等梁將軍,你說的是什麼?按照你所說,三年我們就有一年可以不上交歲幣,這真是得天之幸啊!

以前就算是文聖公出面也沒有如此能耐讓契丹免掉我們一年的賦稅啊。”

梁安搖了搖頭。

“並不是免了我們一年的賦稅。”

范進卻是看著他“這也和免了一年差不多呀,第一年不用上交身材,第二年不用上交布匹和鐵礦,這不就是兩年減少了一年嗎?

而第三年只需要上繳錢財留下物資,這又是大功一件,如此出事真是揚我大康之威啊。”

只是看著范進如此開心,梁安確實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我說範大人。”

看著如此正式稱呼自己的梁安,范進疑惑不解。

“不知梁將軍有何指教?”

“我們現在還要給他們上繳,這不是恥辱嗎?要是真的想要得天之幸,就將所有的歲幣全部收回來,不再給他們上繳費,而且讓他們每年上供牛羊馬匹,這才是得天之幸。”

“對對對。”

范進總算是知道梁安的意思,一個勁兒的附和著梁安,他剛才考慮的太過於簡單了。

不過兩岸也並沒有讓范進一個勁兒的恭維自己,反而是在他面前詢問著。

契丹的左丞相拓跋宏邀請范進前去赴宴,又說了什麼事情?

范進搖了搖頭。

“並沒有說任何的事情,反而是就是讓我們對他意思意思也好在朝中照應我等。

說是他將哈姆雷特准備襲擊我們邊境的事情壓下了好一段時間,等到新皇登基之後,他才說明的,給了我們不少的時間。

而新皇鮮于金,也為了穩定朝政,並沒有問責我們都是他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