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示意梁安稍安勿躁,然後上前一步對著契丹新可汗鮮于金就開始說起了祝福的詞語。

像是什麼壽比南山,像是什麼福如東海等等等等,完全就是祝老年人的話語從范進嘴中說出來,那叫一個流暢,而且范進越說越激動,越說越開心,那模樣要多尊敬鮮于金就有多麼尊敬鮮于金。

等到范進說完之後,梁安看著范進對自己拋了一個我出馬,你看看合適吧。肯定能夠讓契丹人吃下這個啞巴虧的眼神,不由的比了一個大拇指。

誰說這讀書人都是軟骨頭,誰說這讀書人都不識好歹,誰說這個讀書人只知道仁義禮智信,這不是玩起心眼兒來比他們這自己偶爾讀書人的小年輕還要溜嗎?

不愧是老學究!

不過就在梁安和范進眉來眼去在那裡說著他們表演的很合適,狠狠的將契丹人羞辱了一番,突然有一個人敲了敲桌子站起身,而隨著他站起身右丞相卻是對著他一拱手。

“不知道文豪對此是有什麼樣的見解?”

那被叫做文豪的對著高臺上的鮮于金一拱手。

“陛下!大康的人雖然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可是他們有些詞語我覺著是不甚恰當的。”

隨著這個叫做文豪的出面,梁安腦海當中快速的翻找著關於文豪的資訊,很快的就找到了他的名字。

孟雄。

原本他不是這一個名字的。

最早年輕的時候,在契丹王城有幸見到了大康文聖公孟淵,看著他舌戰整個契丹高層,將他們懟的體無完膚,作為野孩子沒有姓只有名,而且那名還相當的令人不恥的小青年勵志要成為像孟淵一般的存在,自己給自己改了孟姓,而且想要說孟姓最強,所以給自己定義了名字孟雄。

這青年還算是有能耐,有擔當,更是樂於學習。

就憑藉著他那不入流的身份四處拜訪名師,總算是經有三十年的時間將自己的威名傳播到其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坐實了其他文豪的名頭。

而隨著他站起身,梁安和范進鬆了一口氣,既然是契丹文豪,而且是自學成才的,那對於大康那文字上的遊戲肯定是不如他們兩個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