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爛命一條,不是說的好嗎?賤命容易活,所以讓我出去吧,應當不會出事的。”

不過這一句話確實讓那護士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人家說的是賤名容易活,是名字不是命,你這命就一條,你確定不養好身體再出去打工嗎?現在都是明事理的人,就算是那交警做出了處罰,可是這和你也沒有多少關係呀。”

這護士又讓梁安一愣一愣的。

“和我沒有多少關係?”

“是呀,不但那要整容的負擔一大半兒的車輛損失,你只是負擔少少的一點,雖然看著是數百萬,可是分到你頭上也就一百萬呀。”

一百萬?

這一下子梁安身上打了一個哆嗦。

並不是由數百萬變成一百萬覺著變少了或者是怎麼著了,反而是一百萬同樣是對梁安來說是天壤之別。

不過樑安卻是陽光開朗的,而那護士也像是看出了梁安心中所想,在那護士又一次笑了一聲之後,和梁安說著。

“你不用在意了,那姑娘家家的也是有錢的主。只是被你刮花了臉。一時氣不過,不過她也是明事理的。她的父親更是想要感謝你卻是因為那姑娘毀了容極力勸阻,不然這個陪車的費用你也不用承擔一絲一毫。”

“哎,如此嗎?這倒是對我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

“其實有必要你和那姑娘多聯絡聯絡也是可以的。”

這護士沒來由的留下這一句話,讓梁安一愣。

多聯絡?聯絡聯絡什麼?把自己的臉湊上去,讓她花的看不出模樣?

梁安不由得在心中猜測著,要是如此能夠替自己還上那修車的費用倒也是可以。

不過樑安這麼想著,卻更是堅定不移的將身上的監測器械拔了下來,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又讓剛才那去而復返的護士看著梁安憤怒不已。

“你怎麼就這麼不聽勸呢?在醫院中好好的養傷就是了,雖然那姑娘家家的勸阻不讓他父親幫你支付修車的費用,可是說實話吧,這個醫療費用有一些是醫院能免的,還有一些是醫院免不掉的,可是那姑娘的富豪父親卻是為你支付了,並且同樣為你所在的福利院送去了一點慰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