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景重文,文人壓妓之風盛行,因此來這種地方,也被文人視為一種雅趣。

王不器作為海陽第一才子,家中又是海陽豪族,因此在這裡很受歡迎。

不過青樓之地一般都是晚上比較熱鬧,白天雖然也有吃酒聽曲的人,但是也不會這麼早就來。

因此當楊林踏進雲香樓的時候,只有一些小廝在打掃衛生,並沒有看到雲香樓的姑娘。

只有四周瀰漫著的淡淡脂粉香與酒香,訴說著昨晚這裡是如何的紙醉金迷。

楊二狗既忐忑又好奇,抱著香皂盒子吊在最後,眼睛滴溜溜地四處打轉。

“楊兄以後還準備讀書考取功名嗎?”王不器熟門熟路的帶著楊林走在前面,邊走邊說道。

“不讀了,我就不是讀書的料,就連童生試考了幾次都沒有透過。”

王不器之前也調查過楊林,知道楊林幾次落榜,對此王不器很是不解。

“我很是好奇,楊郎君如此大才,所作詩詞足以流傳千古,字畫也都是大家之風,為何會止步於童生試呢?”

楊林笑了笑:“誰說會作詩就會考試了,說來你可能不信,我這人暈考場。”

王不器一愣:“暈考場?”

“你可以簡單理解為我心態不行,一到考試就緊張,一緊張就啥也不會了。”

楊林滿口胡謅道。

王不器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不過也能解釋得通,有的人平時成績很好,但是一遇到考試就發揮失常。

也不對,據王不器瞭解到的,楊林似乎平時讀書就不行。

“難不成是藏拙?”

王不器想不通。

“等下還望王兄幫我美言幾句,到時候簽下這單,我請你吃酒。”

楊林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聊下去,於是岔開話題說道。

“放心,只是不知道楊兄你那香皂有何獨特之處?”

王不器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順著問道。

“簡單概括來說就四個字:潤,滑,香,淨!”

兩人說話的功夫,已經來到了雲香樓後院,老鴇住的地方。

老鴇也是剛起床,原本還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冷不丁看到王不器走過來,立馬就精神了,一雙眼睛更是泛著亮光。

這可是雲香樓的金主爸爸,還是腿最粗的那個,可要抱緊了。

“唉吆喂,王郎君,你怎麼起這麼早,是不是昨晚如煙沒有伺候好你,要不我再為你換一位姑娘……”

老鴇子說話的時候整個人就貼了上去,那如山一般的雙峰更是用力的擠壓在王不器手臂上,然後從衣領處露出大半。

後面的楊二狗哪見過這種陣仗,當時眼睛就看直了。

老鴇子年約三十,長得很是嫵媚動人。那曼妙的身姿,宛如春日裡輕搖的柳枝,每一步行走都散發著無盡的風情。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至腰際,偶爾幾縷碎髮輕輕拂過她那張精心妝容的臉龐,為她增添了幾分不經意的嬌柔。

這和楊林想象中的那種濃妝豔抹,半老徐娘的青樓老鴇子的形象,相差甚遠。

這女人熟透了啊!

楊林內心忍不住誇讚一聲。

老鴇子都長成這樣,那這雲香樓的姑娘該長成什麼樣?

王不器用力地將手從老鴇子的懷中抽出,然後笑道:“如煙姑娘很會伺候人,只不過我習慣早起,倒是婉娘,你可莫要這麼誘惑我,不然我要是一個沒把持住將你吃了,那後果算誰的?”

婉娘聞言嬌笑一聲,胸前頓時蕩起一陣漣漪。

楊二狗已經不敢看了,他這種雛兒,哪能受得了這種誘惑,鼻子都感覺開始癢了。

楊林雖然也被驚豔到了,但是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