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有自己的是非觀。

所以會自責,會惶恐。

蘇嬌嬌沉默一下,“石頭。”

這是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鄭重地喊他的名字。

“不論工頭在婚姻這件事上是否忠誠,他幫著方鎮長和陳應雄做事,壓榨工人,單這一點,就不值得同情。”

“我們雖然編造了莫須有的罪名,但工頭並不無辜。”

“如果這一次我們沒有揭露方鎮長一行的罪名,導致他們變本加厲,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那時候工頭面臨的懲罰很有可能是……死。”

“所以,我們是在阻止工頭犯下更大罪名。”

“阻止他滑向更深的深淵。”

“我們是在幫他。”

一句句話,像是編鐘一樣狠狠撞擊在石頭的心上。

將他固有的觀念撞得七零八碎。

陸承延就這麼一直站在旁邊,目光溫和地看著蘇嬌嬌。

石頭被說服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但是我事後還是要去跟曹護士解釋清楚。”

蘇嬌嬌眉眼彎彎的,“當然,我跟你一起去。”

只是如果事情進展順利,那麼工頭作為方國偉的爪牙,必定會一併被處罰。

那個時候,曹梅婷究竟是什麼態度,會不會將她們這些上門請罪的人打出來,就不得而知了。

陸承延請蘇嬌嬌吃了晚飯後,開車送她回蓮花村。

蘇嬌嬌一點兒沒客氣,提都沒提一句去坐拖拉機的事情,兩個人好像都預設了,是陸承延送她回去。

蘇嬌嬌腦袋看著前方,餘光的悄悄的看向了陸承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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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嬌軟美人一哭,七零糙漢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