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到於莉正在跟人楊師傅聊天,就把她喊到一邊。

開口說:“於莉,我有事跟你說,你必須注意點………”

接著,傻柱就把易中海可能狗急跳牆的事,大致講了一下,誰知,於莉笑著說:“你個死鬼,還知道關心我們母子,算你識相,你放心吧,易中海正在風浪尖上,根本不可能對我們母子下下,不過,解成就不知道,他跟著易中海打下手,我聽幾個大媽聊閒時,說賈東旭的死,可能跟易中海有關,回去我說說閻解成,讓他收斂點,我還打算再跟你要個孩子呢!”

傻柱突然壞笑的說:“別聽這些大媽胡說,易中海打死都不可能害賈東旭,這可是他易中海的金牌養老人,易中海可不會自焚墳墓。對了,於莉,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姦夫淫婦?”

於莉氣的直接踢了何雨柱一腳,然後氣的說:“你越來越不著調了,我最近發現,秦淮茹的表妹,跟你關係不一般啊!你說你吃了秦淮茹就算了,怎麼連人家表妹也不放過,你也無恥了吧!”

傻柱不服氣的說:“看你說的,你男人我身體好,就是在收幾個,我照樣能滿足你們,咱們還是在等小明大些,在要個孩子,我想你養好身體再說,反正有閻解成當擋箭牌。”

見於莉點頭,傻柱就回去了,不能讓許大茂久等。

許大茂見傻柱回來了,無情的說:“傻柱,你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你掉裡面了。”

傻柱無語的說:“去去去,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最近怎麼沒見閻老摳守門。”

許大茂笑著說:“閻阜貴啊!他那還有臉守門了,現在周邊十多大個大院的孩子們,只要看到閻阜貴就喊閻蛋蛋,閻阜貴每次守門,這些孩子就會聚在一起,對著閻阜貴喊閻蛋蛋,閻阜貴哪裡還有臉守門,都不敢怎麼出大院了。”

傻柱高興的說:“該!閻蛋蛋,這個外號很適合閻阜貴,不錯。”

大山溝溝,此時的賈張氏,黑了許多,也瘦了許多,渾身破爛,已經拿著鋤頭,在開地了。

後面,摳腳大漢坐在石頭上,喝著白開水,開口罵道:“張小丫,你沒吃飯啊!在敢偷懶,晚上沒你的飯。”

賈張氏渾身哆嗦了一下,立馬討好的說:“代爺,你看我手都磨了幾個泡了,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兒?”

摳腳大漢立馬站起來,拿起鞭子,直接抽打賈張氏的屁股,疼的賈張氏喊道:“哎呦!爺,哎呦喂!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現在就繼續幹活,您別打了,求你別打了。”

摳腳大漢氣的說:“我把你買來,不就是讓你伺候我,我少乾點活,你要是懷上我的孩子,我就不讓你幹活了,可惜你不爭氣啊!”

賈張氏已經委屈地哭了,嗯嗯的點頭,不敢反駁,只能開始慢慢的繼續幹活。

剛開始,自己也偷偷跑了三四次,就找到了一條路,自己根本翻不上去,每次都餓的自己返回來,再說晚上,有野獸,每次回來,都會被摳腳大漢凌辱一番,簡直生不如死。

棒梗啊!你這個白眼狼,我賈張氏這輩子如果能回去了,立馬跟你斷絕關係,把你趕出賈家。

賈張氏再次受了這麼大的罪,也是想明白了,對棒梗的恨意更加深了,棒梗已經是閹人,是太監了,賈家已經斷後了,自己為什麼還要疼他,就為了讓棒梗坑自己麼!

這時,旁邊一個年紀大點的中年人,領著一個30多歲的少婦,路過這裡,就開口說:“小二,怎麼回事,你怎麼老打女人,你不知道你打一次,她幹活時,就更加沒有力氣,遲早會被打壞的。”

摳腳大漢立馬恭敬的站起來說:“二叔,二嬸子,你們來有事麼?”

這個叫被喊二叔的吭了兩聲,才開口說:“小二,你嬸子年輕,沒幹過什麼活,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