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事比較嚴重,易中海,還有劉海中,還是讓三大媽選擇報公安了,公安同志,上午來到醫院,問了閻阜貴,也沒有一點音訊。

因為閻阜貴就知道他自己貪杯了,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公安同志覺得閻阜貴現在沒緩過勁,還是決定隔天再來一次,還是去軋鋼廠找劉海中跟閻解成,易中海他們,先了解情況,主要趁著中午,他們三人休息的時間,以免誤會。

兩天後,閻阜貴終於回大院了,還是下著大雨,大院的人知道後,都來看望他了,可把閻阜貴高興壞了,大家都提著東西來的,這些東西可以彌補點丟腳踏車,眼鏡,還有衣服,以及看病花錢的損失,最起碼算是白嫖的。

傻柱跟許大茂,也假惺惺的過來了,不過,許大茂提著兩顆白菜,十個雞蛋,傻柱提著黃瓜跟番茄,也帶了10個雞蛋。

可能有愧,因為差點把閻阜貴害死,兩人只是想整整他,不讓他好過,鬧了這一出,帶的東西就多點。

許大茂看人不少,就開口說:“三大爺,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搞成這樣?”

傻柱點頭說:“是啊!三大爺,你這是得罪誰了,至於把你綁在樹上麼?”

閻阜貴嘆氣一聲,然後說:“說來慚愧,我去釣魚,跟一個經常釣魚的老夥計一起,他帶了點酒菜,酒是好酒,喝著,喝著,我就貪杯了,然後就睡著了,我這朋友也早被他家婆娘喊回去了,再醒來,就被壞人邦綁到樹上了”

許大茂哦了一聲,點點頭,傻柱接著說:“不是,三大爺,你這身體怎麼樣?”

閻阜貴嘆氣說:“還得休息一個星期,這個月的工資,估計少了不少,我閻阜貴這麼多年,很少請假的,這事弄得,還有,我新買的腳踏車,又丟了,還有眼鏡,還有……”

大家聽著閻阜貴的哭訴,表面很是同情,心裡一個比一個痛快,這段時間,閻阜貴終於不能在守門了。

閻阜貴說著,哭訴著,越說越難受,越說越激動,甚至罵這些人太缺德,說著,說著,最後突然哭泣了,那委屈的樣子,讓隔壁李叔,直接笑出聲,許大茂也差一點,幾人就趕緊告退了。

回到何雨柱家,許大茂就繃不住笑了,傻柱也是如此,許大茂高興的說:“柱子,你看閻老摳那樣,心疼的都哭了,太解氣了!”

傻柱也高興的說:“可不是,你沒看他下面,都包成粽子了,不然,閻老摳會捨得請假!”

許大茂說:“對了,柱子,你這邊跟馬華,劉嵐說過沒有,還有,你有沒有多餘的手錶票,我想給於海棠再買一塊手錶!”

傻柱嗨了一聲:“早說過了,放心吧!到時候,我在找人給你拉一車蔬菜,就連雨水,我也給她說過了,讓她請假一天,專門過來幫忙!手錶票也有,你明天找我拿就行了。”

許大茂感動的說:“成,還是你做事考靠譜,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上午,開完會,我們去你那裡拿,我就回去休息了。”

傻柱看許大茂走了,就把家裡整理了一下,鎖好門,推著腳踏車剛到賈家門口,就碰到了易中海。

只聽易中海說:“柱子,這是打算去看冉秋葉他們麼,一大爺有事跟你商量,我想讓你把秦淮茹調到車間,你也知道,自從賈東旭死了,我就沒有在收過徒弟,我想收秦淮茹做徒弟,到時候,我也好把我這一身技術都傳給她,等棒梗長大了,再讓秦淮茹傳給棒梗!”

傻柱笑著說:“一大爺,這事我管不著,秦淮茹那邊我左右不了,她也不會聽我的,再說了,車間歸楊廠長,還有李副廠長管,我可沒權過問,你想把秦淮茹調回車間,你就應該去找聾老太太,她不是跟楊廠長關係好,你讓聾老太太給你去說!”

秦淮茹在屋裡,一聽,立馬氣的跑出來,棒梗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