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來的時候,剛好撞見棒梗帶著小當,槐花在中院玩,秦淮茹還在洗衣服,剛走到秦淮茹旁邊,說了幾句話,棒梗就怒氣衝衝的過來了。

只聽棒梗罵道:“傻柱,離我媽遠一點,你看你色眯眯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傻柱看了一圈,還好沒其他鄰居,秦淮茹趕緊說:“棒梗,怎麼跟你何叔說話呢,去一邊玩去,柱子,棒梗他還小,不懂事,你就別當回事了。”

傻柱點點頭,總不能把賈張氏招來吧,但是看棒梗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在看旁邊沒有人,小當跟槐花在賈家門口玩,就故意當著棒梗的面,狠狠抱著秦淮茹親了一下,嚇的秦淮茹趕緊反抗,棒梗更是怒氣衝衝的向何雨柱揮拳 。

傻柱故意笑著說:“你個小白眼狼,你在敢胡說八道,我就當著你的面,把你媽睡了,讓你知道你柱爺的厲害。”

秦淮茹氣的,立馬把何雨柱推開,讓他趕緊回屋,棒梗氣的呲牙咧嘴,想要衝上前,被秦淮茹死死的攔著。

棒梗打罵道:“死傻柱,臭傻柱,等小爺長大了,弄死你!”

秦淮茹嚇的趕緊捂著棒梗的嘴,真怕傻柱衝出來,拉著棒梗就往賈家回,到了屋裡,才鬆開手。

棒梗立馬委屈的哭著說:“奶奶,剛才傻柱那個狗東西欺負我媽,我媽還攔著我,不然我打他,嗚嗚嗚嗚……”

賈張氏趕緊哄道:“別哭了,怎麼回事?”

秦淮茹早把想好說辭搬出來:“媽,你別聽棒梗瞎說,剛才何雨柱回來,問我又洗衣服呢,我就說是啊,怎麼現在才回來,棒梗就衝過來,罵何雨柱色眯眯,死傻柱,什麼的,你也知道,何雨柱就是混球一個,我就把棒梗拉回來了。”

棒梗氣的跳起來說:“你胡說,奶奶,我媽胡說八道,剛才傻柱都親我媽的臉了,我要打死他,打死傻柱。”

賈張氏氣的掐腰說:“秦淮茹,你還想怎麼解釋?”

秦淮茹委屈的說:“誰讓棒梗不停的罵傻柱,是個人都有三分脾氣,何況你也知道他是傻柱,不敢打棒梗,被棒梗氣的,就故意佔我便宜氣棒梗,誰讓棒梗嘴碎,以後沒事,別在罵何雨柱了,還是不長記性,何雨柱可是大院最能打的,誰家都躲得他遠遠的,媽你說是不是!”

賈張氏想到自己的門牙,就是被傻柱一腳扳到的,現在還記憶猶新,這兩年,才故意避著傻柱,就是因為他是真的傻,誰都敢打,連易中海也敢揍,可不會給自己面子。

還是氣的說:“秦淮茹,你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秦淮茹也是義正言辭的說:“怎麼可能,我就是把棒梗拉回來,讓你看著他,等會,我去找傻柱,讓他知道,我們孤兒寡母可不是好欺負的,不讓他吐出點東西可不行。”

賈張氏附和道:“對,讓傻柱賠錢,賠我們家糧食,賠我們家肉,你快去,晚了他不認賬了。”

棒梗開口說:“我跟我媽一起去。”

賈張氏立馬拉著棒梗說:“你去幹什麼,給我在家寫作業,你作業還沒寫完呢,快點。”

棒梗氣的,真擔心秦淮茹去了傻柱家,又被傻柱佔了便宜。

秦淮茹出門,沒一會,就回來說:“晚會我再去,許大茂也在何雨柱家,沒法張口要東西。”

賈張氏嗯了一聲,點點頭,期盼秦淮茹一會去傻柱家,不知道會訛點什麼好東西 。

何家,許大茂說:“柱子,也不知道閻解成怎麼樣了,我也不敢去打聽。”

傻柱道:“急什麼,明天早上,上班就知道了,還能跑了不成,趕緊吃吧!一會面涼了。

其實這會,傻柱心虛,擔心賈張氏找來,讓許大茂看笑話,才隨便做了個面,想趕緊打發許大茂走。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