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等來的又是傻柱的兩刮子,再也不敢說話了,只能看傻柱怎麼說,誰讓自己還想求傻柱給自己調工作。

被氣的傻柱罵道:“秦淮茹,棒梗什麼德行,你心裡沒點筆數麼,就他那個白眼狼,我還指望他孝敬我,你是咒我沒孩子麼?”

秦淮茹委屈的說:“沒有,柱子,你誤會姐了,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提了,還不行。”

傻柱看秦淮茹這麼好說話,居然害怕自己,覺得上一世,自己就是大傻逼,就是賤,如果上一世自己早對秦淮茹這個樣子,自己也不會被秦淮茹騙得那麼慘!

傻柱也知道,自己不來點實事是不行的,就對秦淮茹說道:“這樣吧!你以後去食堂打飯,我讓馬華,劉嵐他們,多給你打點,肯定比別人多,今天去了我就給他們交代。”

秦淮茹一聽,很高興,立馬點頭,許大茂去打菜,總是比自己多了快三分之一,以後都這樣,自己賺大了。

看秦淮茹高興的點頭後,傻柱突然覺得秦淮茹很好騙,自己跟秦淮茹的角色好像互換了一下。

秦淮茹小聲說:“時間不早了,那我先回去吧!”

傻柱看看外面說:“賈張氏,跟棒梗他們這會,會醒麼?”

秦淮茹搖搖頭,驚訝的說:“你不會還想來吧!”

傻柱壞笑道:“怎麼,爺不厲害麼?”

秦淮茹先是紅著臉,不過,這次秦淮茹先捂著臉說:“我可以滿足你,這次,你真不能在打我臉了,明天我都不知道怎麼交代了。”

傻柱哦了一聲,抱起秦淮茹說:“那就是可以打其他地方了,反正也看不見。”

秦淮茹臉色不好了,但是很快,還是被傻柱發洩了一番,這次,秦淮茹慶幸,傻柱不再打自己的臉了。

隔天,賈張氏說:“淮茹啊!你這臉是怎麼了?”

秦淮茹早想好說辭了:“媽,沒什麼,牙疼,估計上火了。”

賈張氏點點頭,也只能是這個說法了,昨天晚上秦淮茹在家,又不會出去,真以為秦淮茹是牙疼的問題。

去軋鋼廠的路上,閻解成不顧身邊的於莉,心疼的說:“秦姐,你又被你婆婆打了,你這賈張氏真是死性不改,開完會,竟然找你撒氣,真不是東西。”

劉海中一看,還真是,秦淮茹臉又腫了點,立馬正義凜然的說:“哼!老易,晚上回去開全院大會,必須再次懲治賈張氏,我看她還能反了天不能。”

秦淮茹一聽,差點跌倒,趕緊說:“誤會,誤會,你們誤會了,我這是上火了,牙疼,真的,不騙你們,我婆婆昨天一早就睡了,怎麼可能打我。”

於莉都看不下去:“秦姐,你婆婆賈張氏什麼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護著她幹什麼。”

易中海也說道:“是啊!淮茹啊!你不要怕,一大爺會給你做主的。”

閻解成不服氣,立馬跟著說:“秦姐,我閻解成也給你做主。”

於莉氣的瞪了閻解成一眼,不過也就是故意的,現在自己心裡在沒有閻解成了,就是故意裝作,看不到他跟秦淮茹的事,讓秦淮茹吸引著閻解成,自己才能跟何雨柱,在一起的時間長一點,等懷上何雨柱的孩子,還需要閻解成背鍋呢!

秦淮茹又麻了,心裡被傻柱氣死了,你說,你沒事打就打吧,非要打臉,總是讓自己解釋不清,讓大傢伙都誤會是賈張氏打的。

秦淮茹只能再次說:“一大爺,二大爺,閻解成,於莉,這次是真的牙疼,真的上火了,真沒必要騙你們……”

一路上,不管秦淮茹怎麼替賈張氏開脫,就是沒人信,索性,秦淮茹後面也就不再解釋了,解釋了也沒有用,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快到廠裡的時候,許大茂跟何雨柱騎著腳踏車,